“这是母妃吗?”沈长宁望向窗边的容冥,笑道,“怪不得你这幅皮郛生的如许都雅,原竟是遗传母妃。”
差点他还觉得真的有人私闯安明阁。
“嗯?”
“朕这些天半夜梦回间,总想起安儿。”太上皇深吸一口气,哽咽隧道,“如果朕当时没禁止安儿,是不是她就不会死。”
就在沈长宁思忖间,俄然里屋传来一阵重物‘啪嗒’落地的声响。
当他瞧见太上皇仿佛木桩普通坐在那,本来那双夺目的眸子此时尽是浑浊,光晕尽散的模样时,又是一声轻叹,这才分开。
确切没想过这一点...
喜公公面露苦涩,“主子服从。”
“为袒护身份,借一江南女子之身份,化作安妃,在后宫诞下麟儿。”
容冥一怔,随即勾勾唇角,柔声隧道,“该当是父皇派人随便挂上来装潢用的画,本王前次来的时候,这幅画还没在这里。”
宫中传闻,一向都是他的母妃不受宠,父皇时隔数月都不必然见母妃一次。
“不是吗?”沈长宁看看这画里的人,再看看容冥,眼底尽是迷惑和纠结,“我为甚么感觉...你们有点类似?”
喜公公走到寝殿门口时,还忍不住望了太上皇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