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柔,还没这个资格,你...真的要动我吗?”
下毒一事,是否另有隐情?
沈婉柔本来在外头闻声林嬷嬷的呼喊,正一头雾水,筹算命人去把门撬开。
林嬷嬷连滚带爬隧道,“是是是!老奴这就去!”
这侍卫气味不弱,一看就内力深厚,绝非摄政王府平常的侍卫。
“王爷。”弦歌出去后不久,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妃她...跑了!”
“哎呦!”沈婉柔捂住小腹,刹时跌进中间丫环的怀里,假装一副痛苦的模样对身边的世人道,“我...我肚子疼!快去奉告王爷!把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讲出来,谁漏讲一个字,我要谁都雅!”
沈长宁,绝对留不得!
一刹时,沈婉柔身后的一个侍卫顿时朝沈长宁靠近。
“甚么?!”容冥一怔,随即他沉下脸,幽幽隧道,“本王这摄政王府的暗卫都放着当安排?竟然让沈长宁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跑出了摄政王府?”
容冥到沈婉柔院中的时候,里头很多丫环进收支出,混乱的不成模样。
“我能现在能站在二姐姐面前,那么想来二姐姐少吃一顿,也能活的好好的!”
沈婉柔偷走原主的玉佩,借着原主对容冥的那份恩典,这么快怀上了容冥的孩子。
“王妃将摄政王府的暗卫全数弄晕了。”弦歌摸出一根烧完一半的迷烟,递给容冥,“若部属猜的不错,这就是王妃作案的凶器。”
“沈长宁!”沈婉柔见状,冲动隧道,“你还敢还手!”
容冥眉头紧蹙,他瞥见中间满脸伤痕的林嬷嬷,冷声低喝道,“让你照顾好你家主子,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到底如何一回事!”
现在他亲身给沈长宁送炊事,她还如此有骨气地把东西都退返来,这般看来,她倒也不像迷恋权贵之人。
另一边,容冥黑着一张脸坐在那,余光扫向跟前原封不动被退回的炊事,“沈长宁...当真这么说?”
“是的,王爷。”弦歌点头道。
不过...沈长宁在摄政王府明显连饭都吃不上,却硬生生忍到现在。
沈婉柔面色微变,她怒道,“开口!沈长宁,我怜你是我亲mm,才对你再三忍耐!没想到你不但抢我的吃食,还这般歪曲于我,本日,我就替王爷好好经验你。”
该死的女人!他都拉上面子给她送饭了,竟然回绝他?容冥咬牙切齿,但转念之间,他又忍不住眉头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