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上了大学以后,我们几个笨伯都没有涓滴的性经历,但是芳华期发育到了,天然也猎奇得很。我们宿舍的大姐不愧是名校考上来的,知识比我们都丰富,在黑暗中给我们大师讲了必须用阴茎插入阴道并射精才气有身。我们几个都只见过街上撒尿的小男孩的阴茎,以是分歧奇特那么小的物件插出去跟手指头似的有甚么意义。六姐是乡村的保守大师庭出来的,她气急废弛地痛骂我们是一群地痞,然后堵上耳朵藏进了被子里。最好笑的是四姐,她说一向觉得男人和女人前后坐了同一把椅子,通报了椅子上的热气就会有身。可悲啊,我们这些90年代的北京女大门生,愚笨到如此境地。
毕业后几年,大师连续谈爱情结婚,有的还生了孩子,每年集会的时候会闲谈起很多话题,天然也会拐到性题目上,大师嘻嘻哈哈的暗射着最香艳的故事,各种限量版的荤段子如雨后蘑菇,相互还嘲笑对方是如何让老公“崩溃”的。当初以为坐椅子凭热气就能有身的四姐,抱着标致的小女儿吐舌头做鬼脸,问大师:“你们说我是不是太好色了?越看越感觉我老公长得帅。”独一还没有结婚的标致三姐成了我们这些已婚妇女调侃的工具,我们坚信身边的姐夫们妹夫们都很但愿集会的时候看到她,当然是看获得吃不到,百爪挠心。暗里里我们会说到性的话题,老公出差的时候本身恨不得咬枕头,周末只两天假也要飞畴昔“团聚”一下。姐妹们相互提示说“你这个德行可会让你老公落空兴趣哦!”多么美意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