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娇小小巧的身形,一样乌黑鬈曲的长毛,共蹦跳出十二只哈巴狗。

“哦,好了,它们是不谨慎咬着你的,别这么穷凶极恶。来,我给你涂点药。”川妮将一瓶专治跌打毁伤的云南白药撒在大灰的创口上。

——每只哈巴狗嘴里叼一束鲜花,摇着尾巴奔向观众席。

眼瞅着大灰就要被狗熊逮着,它“狼”急跳墙,蹿上两米高的大石磨。

哈巴狗杰克英勇地引火烧身,保护小白羊撤退。

川妮终究明白,这不是甚么不测变乱,而是哈巴狗用心在恶作剧。她固然不喜好大灰,但也不能听凭哈巴狗胡作非为。不管如何说,打冷拳,放冷枪,咬冷口,总不是一件光亮正大的事,她有任务制止这类无端的伤害。

狗熊吭哧吭哧喘着粗气,飞转的石磨越来越慢,终究停了下来。狗熊累得口吐白沫,爬到微型黄包车上,头一歪睡着了。

哈巴狗都是些绝顶聪明的家伙,一看川妮这套身材说话,立即明白是如何回事,一个个缩头缩脑,耷拉着耳朵,跪卧在地上,嘴里呦呦呜呜收回哀痛的叫声,显得很无辜的模样。

“小孩子,懂甚么呀。它是大灰狼,要吃人的。”那位爸爸说。

没有血与泪的经验,哪有刻骨铭心的服膺。

川妮再次把全部哈巴狗调集起来,围成个圆圈,手中的驯兽棍指着大灰后腿上新添的新月形伤口,然后又将冰冷的金属驯兽棍点在哈巴狗的鼻子上,态度非常峻厉地吼了几声。

川妮以为,这或许是一个偶尔产生的变乱,一群哈巴狗你争我夺用嘴叼住裹成一团的猎网,拖拽时某只哈巴狗咬歪或咬错,咬到大灰身上来了。

节目将马戏、杂技和把戏熔为一炉,不管思惟性还是艺术性都是无可抉剔的,本地好几家媒体辟出专版予以推介,以为这是“马戏艺术无益的尝试和极新的冲破”。

没想到的是,大灰臀部的伤口还没病愈,第四天,一样性子的事又产生了。这一次是咬在背上,被咬掉甲虫大一块外相,疼得大灰咝咝倒抽寒气。

川妮揪住名叫杰克的哈巴狗,用力将狗头摁到大灰被咬伤的腿部,再一次让其明白是甚么启事要对它实施体罚,然后气势汹汹地抡起了驯兽棍。

狗群衔尾猛追。雄鹦鹉叫:“大好人,逃不掉!”雌鹦鹉喊:“狠狠咬,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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