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霜兰儿猜疑地望了望小巧,只见小巧双颊晕红,衬得面若桃花,眸如琉璃。她又愣了愣,小巧平时大大咧咧,本日如何变得内疚,莫非一夜间转性了?

就在她感觉绝望时,他却俄然不动了。整小我沉沉压在她身上,那样重,仿佛令媛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勉强转过脸,她看到他放大的俊颜几近贴在面前,薄唇紧贴着她的脸颊,凤眸紧闭,他的眼睫毛又长又密,偶尔悄悄颤抖,仿佛黑蝶悄悄扇动本身轻灵的双翅。

龙腾望着霜兰儿,眸中明灭着虎魄般的光芒,“这么快就要走啊,不知是否欢迎我去洪州与你小叙几日?”

湖风吹来,撩起霜兰儿颈侧发丝飘荡。不知何时龙腾停了船,来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颊边一缕发丝。

他竟如许睡着了,毫无防备地睡着了,在她面前。那一刻,她悄悄望着他甜睡的俊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当然说不出话,因为他紧紧压住她的双臂与双腿,她底子动不了,嘴里还塞着布料。莫非,她要被他压一整晚?她还要去找小巧,该如何办?

饮罢,龙腾行动萧洒地将酒盏往身后一抛,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唱,接着唱啊。”

霜兰儿这时才想起来,龙腾被贬至泸州。她尚记得,那一夜他口中吐出的鲜血,喷洒在她身上,她脸上,那炙烫的感受至今难忘。她不是没有感激过,她不是没有惭愧过,她也曾想过,近一年来,也不知被贬去泸州的他过得如何。会不会,世态炎凉,落井下石……

“哈哈,你也有明天!”

心中一凛,霜兰儿赶紧跑上前,只见小巧模样狼狈,被世人围着指指导点。

此时另一名侍女抱过琵琶,盈盈坐下,纤指轻拨,一轮前音过后,顿开珠喉委宛吟唱,一时候,珠玑错落,宫商迭奏。

“哦,也好。”霜兰儿有些可惜,“可惜了,这么多好吃的。”

两今后,泸州。

龙腾作势伸出本身十指,在阳光下拨弄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唇边还是挂着笑意,“我没太多耐烦,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踟躇在门口,踌躇着要不要出来打声号召,毕竟龙腾救过她。

面前,龙腾背后抵着乌船,伸展着苗条双臂,双手落拓地搭在船沿上,悄悄敲击着船壁,一下接着一下。

甫一回身,尚未开口,一袭黑布从天而降,她面前当即被暗中覆盖,黑布上传来阵阵浓烈的男人气味。这味道,非常熟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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