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二位女人。”

龙腾望着霜兰儿,眸中明灭着虎魄般的光芒,“这么快就要走啊,不知是否欢迎我去洪州与你小叙几日?”

终归他们相逢,终归一年未见。过后龙腾一脸赔笑,请霜兰儿到楼后小湖边话旧。

龙腾此时只着单衣,他拉了拉胸前薄弱的衣裳,似有些冷,声音装得非常委曲,“霜霜,没想到天冷得这么快,厚的衣裳我随身只带了一件,不巧明天又弄破了。”

龙腾笑得恭谦有礼。如许假的笑容,令霜兰儿回想起上阳城中,彼时龙腾尚是四品府尹,他老是在人前装成公道廉洁的模样,实在内里一包草。他真是会装,太会演戏,不当伶人真是可惜。转眸,她又望了望俏脸红透的小巧,微微一怔。不知缘何,心中竟有种窒闷的感受,像是隐有不好的预感,总觉会产生些甚么。

霜兰儿这时才想起来,龙腾被贬至泸州。她尚记得,那一夜他口中吐出的鲜血,喷洒在她身上,她脸上,那炙烫的感受至今难忘。她不是没有感激过,她不是没有惭愧过,她也曾想过,近一年来,也不知被贬去泸州的他过得如何。会不会,世态炎凉,落井下石……

霜兰儿摇点头,“临时不消,她喜好人多热烈的处所。我先到前边贩子看看再说——实在不可,她这么大的人,本身也能归去——”

脑中空缺的刹时,男人的手已探入她的衣衿。隔着肚兜抚上她的胸,她一惊,只觉胸中有熊熊烈焰燃烧。她是真的火了,谁晓得他是真醉假醉,真没认出她还是假没认出她。因而她吼怒,“快滚蛋!我是霜——”

“哦,也好。”霜兰儿有些可惜,“可惜了,这么多好吃的。”

这是甚么状况?原是龙腾一手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强行按在地毯上。明显已是暮秋,明显殿中很风凉,可他的手却仿佛一道热火,烫着她的肌肤。

龙腾赶紧赔笑,“好啦好啦,我给你带了好吃的鲜花饼。恐怕你来洪州这么久,还没空尝过这里的特性吧。”说着,他将油纸包层层翻开,取出一块鲜花饼递给她,“瞧你忙成如许,事情老是做不完的,那么冒死干吗。”

殿中非常豪华,地毯满铺,顶上悬着一盏庞大的青铜灯,好似九层宝塔般,十几个灯碗里烛光灼灼,照得全部大厅有如白天。

霜兰儿心中迷惑,将蒙住头的东西敏捷扯下来,竟是一件男人长衫,她不由肝火中烧,这清楚是龙腾刚才进门时穿的衣裳,现在却被这个可爱之人丢在她头上。愤然抬眼,她攥紧手中衣裳,咬牙道:“龙腾,你甚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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