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做到了,真的不成思议地做到了。他把东霸天的手几乎剁下来,让东霸天进了病院。他把卢松扎得半死,扔到了自家地窖。他让曾经不成一世的张浩然,来卑躬屈膝地主动来寻求庇护。

权力,永久是男人寻求的目标。现在,猖獗地大笑着的李老棍子无疑已经具有了江湖上最大的权力!固然略逊当年的东霸天,但可谓在郊区里首屈一指。

李老棍子说:“你是我兄弟,该我老李请。”

“你看你这话说的,你们哥几个都是因为我的事住的院,我咋也得来看看是不?前段时候我也在病院住着,腿脚不便利,你也晓得。”

从这天起,张浩然和李老棍子这一文一武两个大头子就正式结成了畸形的联盟。在这个联盟中,占有主导权的毫无疑问是李老棍子。并且这个联盟,在厥后的几个月中,在江湖中所向披靡,无往倒霉。

李老棍子猖獗地大笑宣泄完后规复了常态,他开端有些感慨:本身的这统统,是拿本身无数次流血换来的,是拿老婆孩子的命换来的,是拿还是躺在病床上养伤的黄中华和房二的血肉之躯换来的,是用阿谁义薄云天的二东子的监狱之灾换来的。

李老棍子仿佛有了点儿兴趣:“对,没错啊!你是来找我一起做买卖?”

从数得着的大哥混成小弟,凡人都难以接管,可张浩然的确不是凡人,只如果能赢利又能活命,给李老棍子铛铛小弟又如何了?

他晓得,前路还很冗长,还尽是波折,现在,本身只胜利了第一步。

这么多年来,李老棍子终究能够猖獗地大笑一次了:现在曾经郊区里数一数二的大哥张浩然,就拜倒在本身的脚下!连本身让他用手抠西瓜吃,他都不得不敢。

“不消了,我们几个朋友闹别扭,不消不消。”

公然,张浩然的警戒收到了奇效,当方才走出胡同口的张浩然发明两个头戴草帽的人正一步一步向他走近时,张浩然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固然刚才还是一瘸一拐,但是一焦急跑起来行动还是非常健旺。

李老棍子说完,就在西瓜瓤的正中间抓了一大块,塞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边嚼边说:“好吃,甜啊!”

“是吗?那可真感谢你,你不会是又想来找我给你卖力吧?”

一大朝晨,刘海柱和大洋子就出门了。刘海柱腰里别了一把尖刀,大洋子怀里揣了一把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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