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叫二虎吗?”
“黑八是我的球,你凭啥把我的黑八打出来了?”
“呵呵,被费四把脚废了,没好,现在改名叫二瘸子了。”
“用不消把柱子哥再找来?”孙大伟有点胆怯。
“那好,他拿哪颗台球砸的你,那你再拿哪颗台球去砸他。他如勇敢还手,明天我就废了他。”
“现在过得不也很好嘛,呵呵。”
“呵呵,你先走吧,我考虑考虑。”
“那我如果不给你医药费也不让你的兄弟来这里打台球呢?”
王宇的眼神还是桀骜不驯,身后有李四等人撑腰,他底子不怕二虎。他顺手也抓起了一颗台球,看着阿谁拿着台球的小地痞一步一步地走近。
大年初九,兄弟几人聚在了李四的台球室,会商如何对于二虎,筹办会商完后就去饭店喝酒。那天,二狗和晓波也跟着去了。当天大抵有十几小我在李四那边打台球,他们兄弟围着李四的收银台说话。
这下王宇明白了,这个小地痞就是二虎派来找碴儿肇事的。
“红兵,你们又要去打斗啊。”高欢看模样很不欢畅。
“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要从打斗中获得些甚么。”
“找人,约二虎明天早晨出来。就约到你的台球室,跟他会一会。”赵红兵说完,捻灭了烟头。
“这就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小北京坐在李四的桌子上,笑眯眯地说。
“要医药费就要医药费,打人干吗?”赵红兵被完整冰醒了。
王宇寡不敌众,很快被打倒在地。他双手捧首蜷在地上,这是李四教他的――被打的时候双手捧首,双腿并紧,把脸蜷在双腿之间,保持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式,如许,能够在挨打时遭到最小的伤害。“停止!”方才在赵红兵饭店喝完酒的李四站在了台球室的门口。李四聪明得很,他瞥见对方人多,不肯意正面和二虎他们产生抵触,豪杰不吃面前亏。
“说是要医药费,实在就是看我比来手头有了几个钱,讹钱来了。”
“嗯,也是,张岳出来今后,费四就是我们兄弟里的头号虎将了。”孙大伟一本端庄地调侃费四。
“你们都曾经有令人恋慕的事情,却个个不务正业。现在呢?都落空了公职。”高欢非常担忧赵红兵再闯甚么祸。
“不消了,我们本身处理。刘哥已经帮我们够多了,现在他也有本身的小买卖,别去烦他了。”赵红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