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狗还给蓝军。”何晨光说。
“五号,真有你的。”陈善明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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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雷在路面爆炸,前面的车猛地急刹车,有的车猛地转向,一辆车上升腾起白烟,停了下来。紧接着,更多的车冲过白烟,狂追过来。
几十号人加上几十条军犬在狂吠,现场极其热烈。阿谁丢了军犬的训导员失落地坐在地上,中间另一名训导员问:“凯迪还没返来?”凯迪的训导员眼睛都哭肿了:“嗯,也不晓得现在如何样了……它没在如许的山里单独待过……”说着又快哭了。中间的训导员想说甚么,又不晓得如何安抚。
“你们有一条狗被赤军游击小组拐走了!”陈善明说。丢了狗的训导员眼睛一亮:“是凯迪!”
“扔手雷!”何晨光大喊。李二牛拿脱手雷向后甩去,凯迪则站在车上狂吠。
“要不我们把狗放了吧。”王艳兵发起。
“多久炸?”何晨光问。李二牛伸开葵扇般的大手:“五分钟!”
别的一个铁丝网里,龚箭活动动手腕子,东张西望。铁丝网核心插着骷髅头标记的牌子,上面写着“雷区勿入”。
火线有哨卡,王艳兵开着车,没转头:“喂,营长,你碰到磨练了。”李二牛一看,脸都白了:“完了,这一问俺还不穿帮?”何晨光拿出墨镜递给他:“记着,沉着沉着,不要多嘴!你的军衔够高,就是脸嫩,遮住!”李二牛仓猝戴上墨镜,坐在前面跟真事儿似的。
老黑靠近龚箭,低声道:“鉴戒森严,内里另有地雷。”龚箭四周张望,摇点头:“没但愿,范天雷亲身设想的战俘营。他是逃脱战俘营的教官,太专业了!”
公路上的一个涵洞处,戴着少校军衔的李二牛安装好火药,回身上去了。导火索在嘶嘶地燃烧,李二牛拍拍凯迪:“走了!”
“他们到底在哪儿呢?”老黑看着铁丝网外,一脸担忧。
卖力哨卡的是个少尉排长,走过来还礼:“按照蓝军司令部的号令,统统过往军车都要查抄,请您共同我的事情。感谢。”何晨光指着车前:“不是有通行证吗?”
“对,很能够就是那条追人走失的军犬。”陈善明无语。
何晨光思考着,王艳兵坏笑:“要不……我们吃了它?归正也没干粮了。”李二牛一把抱住凯迪:“你敢!俺跟你冒死!”
“为甚么要制止我们持续插手练习?”“首长,我们从戎好几年,好不轻易才赶上一次大练习啊!”
训导员们逐步温馨下来,军犬也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