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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跟着队长利落的口令，8名学员迈出行列。刘晓飞有点儿摸不着脑筋，看着面前站着的队长和副院长，另有一个不熟谙的中校。颠末心灵炼狱的张雷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初生牛犊的感受，变得沉默纯熟，只要眼中还是那种稳定的傲气。队长合上名单：“其他的人，带回！”
大师更迷惑儿，要这个干甚么？雷中校没有神采：“留下遗书，有备无患。”毛还没长全的军校学员们脑筋都蒙了一下。雷中校回身走了，学员们垂垂回过味儿来。
上车后，张雷坐在老赵中间，刘晓飞坐在他前面。老赵把手放在腿上，雷中校坐在对着他隔着通道的坐位上：“你们别藐视这个老赵，你们还和尿泥的时候，他就是陆院窥伺系的高才生。他和我还曾经是一个单位的，履行过很多任务，是真开枪杀过人的主儿。对他尊敬点儿，但前提是他不找费事。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