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妞帮着斟满酒,招来另一美女作陪,只斯须,杯盏间雀鸟莺莺。但任那妮子肆意调情,我始终无动于衷。陈永胜甚觉奇特,戏谑道:“你娃是不是萎了?”我肉笑着问他:“要不要尝尝火力?”直惹得两妞媚笑不迭,谈笑间周大炮横地里冒出,灰头土脸地说:“你们玩得挺高兴的嘛!”陈永胜赶紧让座,抱怨道:“磨蹭到现在才来,哪个mm把你魂勾了?”周大炮一脸不悦:“别在我面前提女人。”陈永胜不明就里,我倒听出弦外音,侧身悄悄问周大炮:“那玩意如何了?”周大炮耸耸肩深表无法,“唉,吃了一箱擦了两件,还是不可。”

赶到时陈永胜搂着一名黄发妞,操椒盐浅显话先容:“刚泡的本国妞,巴基斯坦人。”我冲黄发妞点点头,顺手倒了杯啤酒润润喉,用英语问她:“Hello,which country are you from.(你好,你来自哪个国度?)”黄发妞愣着不知作答,我就知她是新疆人。新疆人乃古突厥后裔,属黄白混血过渡人种,年初我去綦江出差,饭毕客户薛涛请唱歌,在本地最初级的“海上海”找了两名新疆美女作陪。那天薛涛非常装大,硬说她们是正宗沙俄金丝猫。我用俄语问多大年纪,两人头摇成拨浪鼓,随后满嘴本地脏话:阿馕死给、哈呀木也木赛。粗心是要不要吃她某部位,真是粗鄙不堪,下贱难容。

四年前我从策划转入发卖,月入一千八,日子紧紧巴巴。时任总监是一善人,见我孤苦伶仃,热忱先容一名女孩了解。此君在家乐福做收银,底薪独一我的一半,总监说我干发卖,粉脸一拉扬言:“停业员免谈,当官的例外。”现在我学聪明了,对内是地区经理,对外宣称公司副总,掌管西南区存亡,底薪只是毛皮,背工都吃不完。如此这般,身边的女性朋友竟然多起来,就在爸未抱病住院前,还经常接到陌生电话,问之答曰:“秦总,我是前次你给名片的某某,啊,你不记得了?我们在大坪唱歌,等会搓麻将,五一二,三缺一,你来凑个数。”

眼下甄媛媛已弃娼从良,穿上工装当了售楼蜜斯,周大炮又称这是他劝说的佳构,道来满脸荣光。我表示这有能够是另一圈套,周大炮当即反讽:“你觉得干发卖高雅?又舔脚丫又行骗,当完婊子立牌坊!”这厮说得没错,发卖是风险行业,明天月入五千,明儿保不定只要八百,碰上公司散盘,还得流浪街头。刘浩曾说:“万职部属品,唯有铁碗高,看看赃官,阅报喝茶公款包养;再看看匪警,权柄滥用敛财如命。”这厮涉足发卖界不久,深谙其理也就有所总结,“天下在腐朽中进步,腐朽中也有我一份,谈停业,乌鸡要说成凤凰,酒量通俗似海,不亮条约事已成三分;再加能曲能伸,该贿的贿该诈的诈,誓不手软事成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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