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沈谦改本害忠良

章宏送信救恩主

不表锦上天定计。且说那些仆人奉了沈廷芳之命,忙忙出了相府,一向跑出北门,来到张二娘饭店。正要打门,猛昂首,只见锁上添了一道封皮,上写道:“越国公罗府封。”中间有一张小小的布告,上写道:“凡统统军民人等,不准在此作践,如违拿究。”沈府家人道:“方才还是光锁,如何现在就有了罗府的封皮?既是如此,我们只好归去罢,罗家不是好惹的。”说罢,世人总回到相府。见了沈廷芳,将封闭的事说了一遍。

夫人起家驱逐,沈谦道:“夫报酬何面带忧容?”太太道:“相私有所不知,好端端的个孩儿,俄然得了病症,睡在书房,非常沉重。方才大夫说是气恼伤肝,可贵就好。”太师大惊,道:“可曾问他为何而起?”太太道:“问他根由,他说问锦上天便知分晓。”太师道:“那锦上天今在那边?”夫人道:“已叫人去请了。”太师闻言,忙忙去进书房来看,只听得沈廷芳哼声不止。太师看过大夫的药案,走到床边,揭起罗帐,问道:“我儿是如何样的?”公子两目堕泪,总不开口,沈谦心中焦急,又着人去催锦上天。

话说沈谦看了边关的文书,关键罗增百口的性命。你道是怎生害法?本来罗增在边干系胜两阵,杀入番城,番城调倾国人马,困住了营。罗爷兵微将寡,陷在番城,特着差官勾兵取救。沈太师接了文书便问道:“你是何人的差官?”差官道:“小官是边头关王总兵标下一个守备,姓宗名信。当今罗爷兵困番邦,番兵短长非常,求太师早发救兵保关要紧。”沈谦含笑道:“宗信,你还是要加官,还是要问罪?”吓得那宗信跪在地下禀道:“太师爷在上,小官天然是愿加官爵,那里肯问罪!”太师道:“你要加官,只依老夫一件事,包你官升三级。”宗信道:“只求太师汲引,小官怎敢不依!”太师道:“非为别事,只因罗增在朝为官,诸事作歹,满朝文武也没一个欢乐他的。现在他兵败流沙,华侈无数赋税,失了多少兵马,目睹得不能返国了。现在将他的文书改了,只说他降顺了番邦,当时皇上别自出兵,老夫保奏你做个三边的批示,同总兵合守边关,岂不是一举两得?”宗信听得官升一品,说道:“凭太师爷做主便了。”沈谦见宗信依了,心中大喜道:“既如此,你且起来,坐在中间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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