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尔功名夏后,一枝高折鲜红。大江烟浪杳无踪。两日黄堂坐拥。
写毕,又判出五个大字:“调寄《西江月》。”三小我都不解其意。王员外道:“只要头一句明白。‘功名夏后’,是‘夏后氏五十而贡’,我恰是五十岁落第的,这句验了。此下的话,全然不解。”陈礼道:“夫子是从不误人的。老爷收着,后日必有神验。况这诗上说‘天府夔龙’,想是老爷升任直到宰相之职。”王员外被他说破,也感觉内心欢乐。说罢,荀员外下来拜了,求夫子判定。那乩笔半日不动,求的急了,运笔判下一个“服”字。陈礼把沙铺平了求判,又判了一个“服”字。连续平了三回沙,判了三个“服”字,再不动了。陈礼道:“想是夫子龙驾已经回天,不成再轻渎了。”又焚了一道退送的符,将乩笔、香炉、沙盘撤去,重新坐下。二位官府封了五钱银子,又写了一封荐书,荐在那新升通政司范大人家。陈隐士拜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