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菱点头应下,去董氏房里的时候,董氏身边的丫环已经端了药要给董氏喂下,青菱赶紧拦下,“夫人,不能喝,这药里有毒!”
林老夫人做了主,林继就算是再如何心疼,也只能作罢,亲身将人送到了祠堂,分开前还恨恨地瞪了林瑾穗一眼。
林湘语被罚跪祠堂,午餐是叫贴身丫环青菱端来的,青菱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瞧见林瑾穗正拿着药炉给董氏煎药,撇了撇嘴,“装模作样,演给谁看啊!”
董氏踌躇半晌,终究还是承诺了下来。
林瑾穗昂首,就瞥见青菱扶着董氏站在不远处,青菱大声诘责,董氏也是一脸的大怒,“林瑾穗,你在做甚么?!”
“我,我刚才瞥见二蜜斯在夫人的药内里下毒!”
林瑾穗去药铺抓了一副补药,返来的时候恰是中午,董氏身边的丫环正筹办拿了药给董氏煎,被林瑾穗接了畴昔,“我来就好。”
林继见群不动林湘语,又转头去看林老夫人,林老夫人扫了一眼林继,又看了眼林湘语,“既然她本身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夫人如果不信,等早晨煎药的时候,您随我去见见,不就都清楚了吗?”
“父亲,祖母,固然这事儿不是我教唆的,但那侍女确切是为了给我出气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孙女儿也难辞其咎,还请祖母和父亲应允,让我去跪祠堂。”
“你去,将这事儿原本来本地奉告给母亲,务需求让她亲眼得见,听明白了没有?”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去跪甚么祠堂啊,那祠堂阴冷的很,你身子有不好,如果染了风寒可如何办?”林继心疼林湘语,难堪地看着林湘语。
固然林湘语说这统统都是侍女本身所为,与她无关,但在林老夫人眼中,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林湘语睁大了眼睛,心下一喜,一把揪过青菱的胳臂,“你说的是真的?”
傍晚,林瑾穗还是将本身的补药放进董氏的药里,正拿了勺子搅拌,就闻声一声惊呼:“二蜜斯,您如何能给夫人的药里下毒呢!”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许的人!亏我早上还为你作证,还觉得畴前是我曲解了你,听到你亲身给我煎药,我还感觉你是个好孩子,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找机遇给我下毒!你,你真是死性不改!我看错你了!”
青菱哼嗤了一声,就要往厨房走,却瞥见许疏月别的拿了一份药材出来,放了出来,当下睁大了眼睛,几乎惊呼出声。
“你感觉我会信赖吗?要真是补药,用得着你偷偷地放吗?我看你清楚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