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岁余,儿子灭亡略尽。班惶惧,复诣泰山,扣树求见。昔驺遂迎之而见。班乃自说:“昔辞旷拙,及还家,儿灭亡至尽。今恐祸故未已,辄来启白,幸蒙哀救。”府君拊掌大笑曰:“昔语君‘死生异路,不成附近故也’。”即敕外召班父。斯须至庭中,问之:“昔求还里社,当为流派作福,而孙扑灭亡至尽,何也?”答云:“久别乡里,自忻得还,又遇酒食充沛,实念诸孙,召之。”因而代之。父涕零而出。班遂还。后有儿皆无恙。
风伯雨师
遂西行,如神言而呼青衣。斯须,果有一女仆出,取书而没。少顷,复出,云:“河伯欲暂见君。”婢亦请瞑目。遂拜见河伯。河伯乃大设酒食,词旨殷勤。临去,谓班曰:“感君远为致书,无物相奉。”因而命摆布:“取吾青丝履来!”以贻班。班出,瞑然忽得还舟。
①大司马:官名。
【译文】
张宽说女宿
①素车:白车。
①箕帚:借指妻妾。
①女人:即女宿,二十八宿中北方玄武七星之第三宿。
胡母班因而到长安一年后才回家。他来到泰山边上,不敢悄悄地颠末,因而就敲着树干,自报姓名说:“我从长安返来,想通报动静。”不一会儿,先前阿谁骑士出来,按本来的体例引着胡母班进宫殿。胡母班论述了送信的颠末。泰山府君伸谢说:“我会别的再酬谢你。”胡母班说完话,去上厕所,俄然瞥见他的父亲戴着刑具正在服劳役,如许的人有几百个。胡母班上前拜见父亲,堕泪问:“您白叟家如何到这里来了?”他父亲说:“我不幸灭亡,被罚罪三年,现在已颠末端两年了,这里困苦得实在难以忍耐。晓得你和泰山府君结识,能够替我向他陈情,免掉这个劳役。并且我想回籍里做本地的地盘神。”胡母班就遵循父亲说的,向泰山府君叩首陈述要求。府君说:“存亡分歧路,不能相互靠近,我不能不幸他。”胡母班苦苦要求,府君这才承诺了。胡母班因而告别出来回家。
风伯、雨师,都是星宿。风伯,是箕宿。雨师,是毕宿。郑玄说:司中、司命别离是文昌第五星和第四星。雨师又叫屏翳,又叫屏号,又叫玄冥。
胡母班,字季友,是泰隐士。他曾经在泰山边上,俄然在树林里遇见一个穿深红色衣服的骑士,号召他说:“泰山府君召见你。”胡母班感到诧异不已,游移着没有答复。又有一个骑士出来呼唤他。他就跟着他们走了几十步路,骑士请胡母班临时闭上眼睛,一会儿,展开眼就瞥见一座宫殿,仪仗严肃。胡母班因而进宫拜见仆人,主报酬他摆上宴席,对他说:“想见你,没有别的意义,只是想让你给我半子捎封信罢了。”胡母班问:“你女儿在那里?”泰山府君说:“我女儿是河伯的老婆。”胡母班说:“我顿时就去送信,不知如何才气送到?”泰山府君说:“明天你乘船到黄河的中心,敲船喊‘青衣’,天然会有人来取信。”胡母班因而告别出来。先前的骑士叫他重又闭上眼睛,一会儿他就回到了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