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决不能就如许咽下这口气,不然,她会变本加厉,更加放肆。犯了错,就该让她承担,应当承担的代价。可不能,让她逃过,推着旁人,为她背锅顶罪。”
听雨固然不太明白,冯澍青的详细打算。
“奴婢是真的想不通,她到底为何要如许做?这对她有甚么好处吗?”
“有傅家与冯家,当她的后盾背景,她在皇宫里,还真能混得如鱼得水。她的野心很大,所策划的东西,也很多……就不知,她有没有这个命,能够吞下这个东西呢?”
信上所写的内容,与她的猜想,相差无几。
冯澍青将手中的信纸,凑到了烛火旁。
半刻钟后,她写好信封,递给了听雨。
待冯澍青的情感,安稳下来后。
冯澍青接过信封,看向听雨体贴肠说道:“你先去洗漱歇息一番吧,其他的事情,我交给旁人来办。”
“我固然平时,文静内敛,从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傅之玉都把手,伸到我这里了,如果我不回敬她一番,岂不是会让她看轻,会让她感觉,我冯澍青是好欺负的角色?”
头发丝,都有些湿漉。
冯澍青非常灵巧懂事地笑道:“我有父亲心疼,不就够了?何况,你休弃母亲,对我也没任何的好处。这件事做起来,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的好处,实在是不值得。”
她没交给任何人去办,亲身离府,前去江月楼。
“女人,这件事不能算完,奴婢感觉,你应当将真相奉告老爷,让老爷去傅家,亲身问责表女人去。小小年纪,就有如许暴虐的心机,今后如果得了甚么势,指不定更加放肆放肆呢。”
不晓得过了多久,听雨风尘仆仆的返来。
待她悠悠醒转时,她的婢女桃红,正守在床边,冲动非常地搀扶她坐起家来。
她的身上,仿佛都落了一层露水。
“青儿,你受的委曲,父亲不管如何都要为你讨返来。你是父亲的心头肉,他们让你难过了,让你痛了,我也要如数都还归去。”
听雨欣然应下,她顾不得歇息,当即叮咛去办这件事。
听雨有些游移地问了句:“女人,你是不是叮咛掌柜,在调查你被下药一事?”
她低垂下视线,讳饰住了已然泛红的眼角。
女人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呢。
傅之玉一怔,她抬起眼眸看向桃红:“你说甚么?入宫的事情?”
听雨惊得睁大眼睛,不成置信地看向冯澍青:“甚么?表女人她竟然想要入宫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