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你……”
他打仗过那么多的女人,除了云鸾,没人能逃得过他的引诱,他笃定铭月郡主会臣服在他脚下。
他们明天听到宴王的死讯,是与左相宋徽结伴来记念宴王的。没想到,他们方才进入宴王府,就看到了刚才睿王正掐着一个女子脖子的画面。
一道劲风袭来,她怔愣地展开眼睛。
他感觉这个铭月郡主,还是有些用处的。她的父亲,但是北地最德高望重的副将统领。如果得了她父亲的助力,那他收伏北地的兵权,已经胜利了一半。
“你休想再操纵那毒威胁我,大不了死就死。只要宴哥哥能安然,让我现在就死,我都心甘甘心。你也别想用甚么繁华繁华,让我屈就于你。我奉告你,即便你将南储全部江山捧到我面前,我都不会奇怪,都不会多看一眼。”
云鸾握着软鞭,神采淡然地凝着萧玄睿:“你堂堂一国王爷,竟然公开在皇叔府邸,殛毙一国郡主。睿王,南储的国法规矩,是不是你不再放在眼里了?”
他们做的事情,都是无愧于天,无愧于南储江山的。如果皇上见怪他们,他们大不了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这也算是为国捐躯。
他们最重视礼法国法,凡是有人冒犯,不管是谁,都必须获得公道严明的惩罚。
“天下男人多的是,比他优良的,也比比皆是,你干吗吊死他在这一棵树下?如果你乖乖听话,不再与本王作对。本王能够饶你一死,许给你享用不尽的繁华繁华。”
如果能用好处,威胁利诱,让铭月郡主完整地臣服于本身,对他来讲,百利而无一害。
“如果我不脱手,现在的铭月郡主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尸身。到时候,你又该以甚么样的名头,来为本身脱罪?”
不消云鸾表示,她就已经红了眼睛,不幸兮兮地看向那些大臣,颤声哭道:“各位大人……我并没有冲犯睿王的意义。是睿王,他在我入京时,就让人给我下了毒。厥后,他用毒挟持我,让我为他办事,算计宴哥哥,歪曲云鸾。”
是可忍孰不成忍,他没法动云鸾,但杀死一个小小的郡主,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好。好……有骨气,有胆量,本王活了这么大,头一次见到不怕死的女人。”
其他的臣子,也都是一些平日比较中立的官员,不插手任何的党争,大部分还是老臣。
他抬起衣袖,擦掉了脸上被吐的血沫。
“云鸾,你竟然敢偷袭本王?”
她将嘴里的血沫,尽数吐在了萧玄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