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恻恻地笑着,紧紧地揪着赵翌的领子。

萧玄睿气得神采乌青,他不过是随口一句罢了,宋徽竟然揪着他这句话不放,顺势就定了他的罪?

皇上的心,格登一跳,只感觉这个儿子,仿佛将他愤恨到了心底。

宋徽一跪下,他前面跟着的那些孤臣,也全都跪了下来。

他满脸哀思,抖着胳膊,指着萧玄睿与赵翌。

他的心,顿时坠入了谷底。

皇上闭了闭眼睛,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来人,摘下萧玄睿头上戴着的亲王冠冕,贬斥为郡王,杖责一百,然后押回郡王府圈禁起来。夺去他手中的统统权益与政权,没有朕的号令,不准他踏出郡王府一步。”

岂知,赵崇跪在那边,佝偻着身子低着头,一言不发,底子不睬会萧玄睿的表示。

他沉浸在哀思中,没法自拔。

“朕不管你们两个,究竟是谁,有暗害宴王之心……全都同罪论处,以儆效尤。”

萧玄睿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皇上:“父皇,你不能如许严惩儿臣,宴皇叔的事情,儿臣是无辜的。这统统,全都是赵翌做的……”

那他,是不是就不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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