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看着皇上护着婉妃的模样,她心头恨得滴血。

只余下二拇指和中指,其他的手指,其他的手指皆都被砍断。

“婉妃娘娘,你见到主子,如何反应这么大啊?主子是秀芸啊,莫非你不记得主子了?”

她惊叫一声:“惠妃,你想干甚么?”

“呵,也是,我们甚么本领都没有,没法给她,她想要的统统。她想攀高枝,想要爬得更高,我们是没法禁止的……明儿被她害的,现在还躺在那边奄奄一息,不知存亡呢。婉妃,我倒想问问你,她跟在你身边,如何会落到如许惨死的了局?”

谁晓得,他还没来得及向婉妃说这件事,秀芸就俄然消逝了。秀芸消逝的时候,就在皇后流产不久。

皇上蹙眉,眼底尽是暗淡的暗芒。

皇后的眼底,再不见任何的胆小与惊骇。

婉妃一怔,她眼底尽是骇怪。

皇上沉着脸庞,冷冷地回视着她:“你不必感觉惶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如果没做那些事,他们底子也不会诬赖到你身上。”

“皇上,惠妃她这是歪曲臣妾,她这是疯了,她在用心攀扯。”

婉妃抬了抬下巴,她冲着皇后冷哼一声:“皇后娘娘,你想要歪曲我就直说,何必故弄玄虚,找一些甚么子虚的证人?”

当世人的目光,落在了握着拐杖的那只手时,五根手指,已然没了三根。

“你可真是猖獗。来人呐,立即将惠妃带下去,没朕的号令,不准她出紫阳宫半步。”

如果李嬷嬷还在这里,她恐怕会吓得昏死畴昔。

一碗莲子羹,毁了她与皇后的干系,更毁了她和孩子们的平生。

婉妃的神采煞白,她的身子忍不住的悄悄颤栗。

婉妃昂首,看向殿门口。

她眼底染着冰霜,嘲笑一声诘责婉妃:“哦?是吗?婉妃,事到现在,你竟然还在抵赖吗?”

“当年的事情,你说的是哪件?皇后的流产,莫非不是你害的吗?现在这都畴昔多久了,你竟然还想倒打一耙,想要拉谁为你垫背吗?”

惠妃沙哑着嗓音,持续说道:“当时,皇后娘娘流产后,就有太医在莲子羹里发明了题目,我是百口莫辩。底子不晓得,到底产生了甚么……眼看着皇上就要降罪,要将我正法……谁晓得,最后竟然是婉妃替我求了情。”

这个报歉,早退多年,倒是她现在最竭诚的歉意。

她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那些潮湿。

这些年,她受赵婉儿的窝囊气,已接受够了。她所接受的那些痛苦,在明天,她必必要一一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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