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有一道纤细的身影,穿戴寺人奉侍,慢吞吞地迈太高高的殿门,从内里走了出去。

到了现在她才晓得,真正心疼她的人,除了父皇,再没有别人。

萧皇后眼底漫上几分不屑,这不过是梁羽皇的病笃挣扎罢了,这个废料,她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能用甚么证明,他不是毒杀霓凰的凶手。

这声音,如何那么像霓凰?

他就临时华侈一些时候,听听他强词夺理的自辩吧。

以是,她扯了扯梁文康的衣袖,沙哑着声音道:“皇上,既然太子如许说了,不如我们就看看他所谓的证据吧。要不然,我们就如许废了太子,这如果传出去,少不得要有一些非议质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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