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先之』毕沅据他本校作『光』。
#17『之骗下毕沅据他本补『义』字。
故古者圣王唯而以尚同觉得正长,是高低情请为通,上有隐事遗利,下得而利之,下有蓄怨积害,上得而除之。是以数千万里以外有为善者,其室人未褊知,乡里未褊闻,天子得而赏之。数千万里以外有为不善者,其室人未褊知,乡里未褊闻,天子得而罚之。是以举天下之人,皆惊骇振动惕栗,不敢为淫暴,曰:天下之视听也哉神。先王之言曰:非神也,夫唯能令人之耳目助己视听,令人之吻助己言谈,令人之心助己思虑,令人之股肱助己行动。助之视听者众,则其所闻见者远矣。助之言谈者众,则其德音之所抚循者博矣。助之思虑者众,则其谈谋度速得矣。助之行动者众,即举其事速成矣。
今此何为人上而不能治其下,为人下而不能事其上?则是高低相贱#11也。何故以然?则义分歧也。若苟义分歧者有党,上以若报酬善,将毁#12之,若人唯使得上之赏,而辟百姓之毁,是觉得善者必未可使劝,见有赏也,上以若报酬暴,将罚之,若人唯使得上之罚,而怀百姓之誉。是觉得暴者,必未可使沮,见有罚也。故计上之赏誉,不敷以惩恶,计其毁罚,不敷以沮暴。此何故以然#13?则欲同一天下之义,将何如可?故子墨子言曰:然胡不赏使家君试用家君发宪布令其家,曰:若见爱利家者必以告,若见恶贼家者亦必以告。若见爱利家以告,亦犹爱利家者也,上得且赏之,众闻则誉之。若见恶贼家不以告,亦犹恶贼家者也,上得且罚之,众闻则非之。是以祸#14若家之人,皆欲得其长上之赏誉,辟其毁罚。是以善言之#15,家君得善人而赏之,得暴人而罚之。善人之赏,而暴人之罚、则家必治矣。然・计若家之以是治者,何也?唯以尚同一义为政故也。
是故子墨子曰:今天下之王公大人士君子,请将欲富其国度,众其群众,治其刑政,定其社稷,当若尚同之不成不察,此之本也。
#22『同』毕沅校作州用』。
#11『贱』王念孙校作『贼』,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