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页/共5页]

，方且與物化而未始有恆。夫何足以配天乎？雖然，有族，有祖，能够為眾父，而不成以為眾父父。治，亂之率也，北面之禍也，南面之賊也。堯觀乎華。華對人曰：嘻，聖人。請祝聖人。使聖人壽。堯曰：辭。使聖人富。堯曰：辭。使聖人多男人。堯曰：辭。封人曰：壽、富、多男人，人之所欲也。汝獨不欲，何邪？堯曰：多男人則多懼，富則多事，壽則多辱。是三者，非以是養德也，故辭。封人曰：始也我以汝為聖人邪，今然君子也。天生萬民，必授之職。多男人而授之職，則何懼之有。富而令人分之，則何事之有。夫聖人，鶉居而轂食，烏行而無彰；天下有道，則與物皆昌；天下無道，則脩德就問；千歲厭世，去而上倦；乘彼白雲，至于帝鄉；三患莫至，身常無殃；則何辱之有。封人去之。堯隨之，曰：請問。封人曰：退已。堯治天下，伯成子高立為諸侯。堯授舜，舜授禹，伯成子高辭為諸侯而耕。禹往見之，則耕在野。禹趨就下風，立而問焉，曰：昔堯治天下，吾子立為諸侯。堯授舜，舜授予，而吾子辭為諸侯而耕。敢問，其故何也？子高曰：昔堯治天下，不賞而民勸，不罰而民畏。今子賞罰而民且不仁，德自此衰，刑自此立，後世之亂自此始矣。夫1子闔行邪？無落吾事。浥侶乎耕而不顧。泰初有無，無有無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形。物得以生，謂之德；未形者有分，且然無問，謂之命；留動而生物，物成心机，謂之形；形體保神，各有儀則，謂之性。性脩反德，德至同於初。同乃虛，虛乃大。合喙嗚；喙嗚合，與六合為合。其合縉縉，若愚若昏，是謂玄德，同乎大順。夫子向于老聰曰：有人治道若相放，可不成，然不然。辨者有言日，離堅白若縣寓。如果則可謂聖人乎？老聰曰：是胥易技係、勞形休心者也。執狸之狗成思，猥狙之便自山林來。丘，予告若，而所不能聞與而所不能言。凡有首有趾無心無耳者眾，无形者與無形無狀而皆存者盡無。其動、止也，其死、生也，其廢、起也，此又非其以是也。有治在人，忘乎物，忘乎天，其名為忘己。忘己之人，是之謂入於天。蔣間翹見季徹曰：魯君謂蒐也曰，請受教。辭不獲命，既已告矣，未知中否，請嘗薦之。吾謂魯君日，必服恭儉，拔出公忠之屬而無阿私，民孰不敢輯？季徹局局然笑曰：若夫子之言，於帝王之德猶螳娘之怒臂以當車轍，則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