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承熹被他撩♂拨得起了兴趣,只能勉强规律喘气之时,江俨本身疼醒了。瞧见此情此景,眼中一片茫然。给承熹拢好衣裳,翻身持续趴在床另一端,眨眼就打起了悄悄的呼噜声,较着是睡畴昔了。

江俨叹口气,低声说:“可我不想再等三月,一天都不想再等。”

实在他的伤口已经收口,若非狠恶行动,是不会再裂开的。江俨却假装伤重不能起家的不幸样,公主给他上药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哼唧两声,扮作疼痛难忍的模样。

江俨听话地点头应了,却听公主又说:“那现在筹办婚事,三月后你我结婚,你不准再提面首的事。”

几年前他连直视公主都感觉是一种轻渎,现在如何亲都感觉亲不敷。

承熹轻飘飘瞪他一眼,不想接这话,只和顺地在他背上揉按,把药膏都揉化出来,伤才气好得更快。

时不时还问他:“江俨你热不热?饿不饿?渴不渴?”照顾得无微不至。

承熹有点心软,被江俨抓过一只手按在他脸上,“这十几年来,我与公主之间本没有路,都是我一个足迹一个足迹走出来的。刚进宫的目标是跟公主说话,头一年的目标是逗公主笑,第二年的目标是叫公主记着部属的名字,第三年是成为公主最靠近的近侍,第四年是带公主出宫去玩,第五年是……”

江俨一点不嫌她烦,听到她再端庄不过的声音,声音娇软,江俨也能想到那夜她的低吟声,另有忘情时喊他名字时的撩人模样。

若能结婚便是最好,可他从不敢依托于虚无缥缈的希冀,还是步步为营来得结壮。

*

承熹瞧着好笑,却见他一脑门的汗,后颈上也湿漉一片,摸着都觉烫手。承熹忙起家探探他额上的温度,并没有发热,这才放心。

承熹口干舌燥,只想下床喝口水,恰好一只铁臂还紧紧揽在她腰上,如何挣都挣不开,还在她耳畔哑声梦话:“……公主喜不喜好?”

承熹没说话,她打小饱读诗书知节明礼,即便为徐肃守寡五年,也从没想过面首一类的事。知她脾气,也从没人敢跟她这么提,最多提过再嫁的事。

两人无声好久,承熹深吸口气,不由让步道:“纳面首需行甚么礼?”

他仍握着承熹的一只手没松开,承熹指尖摸摸他下颌上又冒头的小青茬,问他:“你怎的不说话?”

啊,真是敬爱死啦。江俨冷静地想。

承熹只好侧身躺着,把他两手都抓在手中,不让他翻身。

果不其然,承熹心一颤抖,她与江俨共处这么多年,仿佛是头一回听他喊疼。一时差点落了泪,赶紧坐在床边,把太医给开下的药膏详确涂完。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