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与父王沾了亲缘的,是你的堂妹。背面这话他也没说,打小就晓得他这二弟是个不拘礼法的,说了也是白说。

“也不知那背后之人要他们烧西院做甚么。”

而在裕王世子眼中,此时恰是桐花芬芳的时节,这个头一回见面的堂妹悄悄坐在桐树下,隔着宽松的披风,仍能看出她身材窈窕。

承熹光是瞧着她小小的背影,就心中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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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要紧话,容元纶又笑了,方才的剑拔弩张尽数敛在眼底,“本来我倒不明白为何堂妹如此身份,却会看上那样一个面首。年纪大不说,形状也太结实,瞧着就不像是个会服侍人的。”

她如果主动站出来,不但救不了江俨,反而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承熹没听明白,接过来她手中字条略略扫了一眼,上头竟写着“欲与卿相知”几个字,当下三两下撕成了碎片。

承熹不说话,心中暗忖江俨大抵是破财了。明显是这般严厉的氛围,承熹却有种与有荣焉的高傲。她心知江俨是心善之人,不会罔顾部下暗卫的性命而让他们送命,能想出这般的体例,江俨可真是太聪明了。

容元纶的老婆双颊微红,也不着陈迹地扭了他一把。容元纶也不恼,当着承熹的面把老婆的手握在掌心中,又哼笑说:“现在看来确是个故意计的。”

却也没空细想,想想江俨能够正在受刑,仿佛一颗心都在烈火里煎。不知是昨日吃凉了还是怎的,下腹处疼得短长,疼一会儿缓一会儿,也不知是怎的。

容元纶身边的另一个男人神情阴鹜,眉峰结实,连唇畔的笑都是冷硬的弧度,和裕亲王仿佛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

心念飞转间,她神采更白,忙朝容元纶看去。

熬到了晌午,却也没人给她传个动静,承熹实在耐不住了,要婢子带她去见裕亲王,不管裕亲王想晓得甚么动静,她都不坦白,以此来换江俨一命。

承熹惴惴不安,她在这院子里住了小半月了,除了絮晚和重润,再没旁的人来看她。此时也不知容元纶为甚么会俄然过来,直觉他要说的是有关江俨的坏动静,一时候手足都失了力量。

那侍婢屈膝行了个福礼,淡声道:“世子请公主在水榭园用膳。”说罢面无神采地从袖中取出一张字条,双手递到承熹面前。

听明白了他的意义,承熹深吸口气,半晌憋出一句:“多谢。”方才若不是他,本身还得操心机应对那世子。

却听“噼啪”一声,承熹顿时一个激灵,原是容元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转刹时眸光冷厉,面无神采道:“堂妹你猜,这很多少银子,才气让他们这等地痞恶棍长出狗胆,敢把歪脑筋动到我王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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