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清风楼的雅间中与重润态度分歧不欢而散,以后的半月都未曾见她一面。晓得她竟有那般心机,他又出身相府,如何还能再来往?心中虽有难过,更多的倒是可惜。
忠义与情分两不能全,内心难过得要命。各式愁绪不成解,也不能与任何人提及,连眼角眉梢都染了三分郁色,早已雕刻在骨子里的通透温文也打了个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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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筠瑶仍不甘心,自行取过那金锁塞在许清鉴手中,红着脸憋出一句:“相逢便是有缘,左来这金锁我也用不到了,留它在身边反倒悲伤难过,便送给公子了。”话落眼眶一红,特长帕沾了沾眼角湿意,没待许清鉴回神,便快步下了楼。
他避而不答,那人兴趣勃勃又猜:“你来这金楼何为?莫不是有了心仪的女人,要给人家挑金饰?这事我在行啊!”
这事本能够交代下人来做,许清鉴出府跑这一趟有点不值当,这金楼中大多是女眷,他为了避嫌还得垂眉敛目,出门还是为了散散心。
此时听到许清鉴和掌柜在说这金锁,只觉这公子的声音如玉石之声,温润纯洁,二楼里听了这声音的几个女人仿若如沐东风,皆不自发地扭了脸去看他。
而这金锁呢,再巧不过,恰是两月火线筠瑶给本身腹中的孩儿定下的。当时大夫说左手的脉相稳而有力,十有□□是个男娃。她又听人说穷戴银富戴金,小孩儿从小戴个大大的金锁,沾了贵气,将来就是灿烂门楣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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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他不明白,絮干脆叨说:“我听人说小孩儿甚么都喜好抓着吃,这金锁如果做得小了,吞下去了可就不好了,就做一个分量大的。”
方筠瑶两月前交了一半定金,筹算往厥后取。谁成想落了胎,半条命都没了去,哪还能想获得这事?
那男人嘴角一抽,分量大的金锁,还实在在!
方筠瑶自打回京后便深居简出,这都城大家都晓得前驸马有个没脸没皮的外室,可这臭不成闻的名声和她的脸倒是对不上号的,许清鉴又如何会认得她?
昨日府里四女人提金楼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码事。虽说孩子没了,可到底是交了一半定金的,本日便是来取这金锁的。
至于重润另有她父王能不能成事?许清鉴没敢往下想。不帮她是一个有知己的臣子的底线,不戳穿她的不轨之心倒是因为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