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民气下暗骂一句:“不堪器用!”

一时喜上眉梢,忙回了内室换了一身标致衣裳,便去了方老爷子的书房。明知两人在书房议事,却一叠声喊着“祖父,筠瑶来看您了。”门都没敲,这便排闼而入。

太子也不去请,每日气定神闲,仿佛统统都在把握当中。群臣都感觉太子这回下不来台,此时只是梗着脖子硬撑着,最后还是得亲身上门告罪。

连一贯泰然处之的老相国眉头都皱得紧紧的,给身后同僚打了几个手势,当下有人出列,“启奏陛下,二位大人多年兢兢业业,没有功绩也有苦劳。”

看承昭皱着眉似有不解,文宣帝笑说:“清正廉洁的,一定是好官,办实事的是他们,办大事却还得靠这些老臣。水至清则无鱼,此事也该就此打住了。”

连续地,称病不朝的官员都返来了,唯独老相爷还在撑着。

他比方筠瑶长一辈,虽在方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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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彻查吏部和都察院之间的来往,特别像方老爷子如许在都察院任职的更是首当其冲。他连称病都不敢,每天在朝堂之上站着,肩背挺得笔挺,一脸正气凛然。

群臣都感觉此举过于咄咄逼人,满朝文武当中,真正称得上清正廉洁的又有几个?再把剩下的十之八|九缴返来,家本留不下半点不说,还要变成大家唾骂的奸臣。

*

方老爷子恰是焦头烂额,昨夜在书房里头放了一封信,写的是些无用的内容,仔细心细用蜡封了口,他还多留了个心眼,在那封信底下压了一根极不显眼的头发丝。

那男人面无神采地垂了眼,浅浅抿了一口茶,感觉味道不好,泡茶的工夫也不到家,想想是这女子沏出来的,更是没了胃口,便搁下了。也不分给她一个眼神,似笑非笑地对方老爷子说:“这丫头,教得可不如何好。”

念及此处,方大人顿时出了一身盗汗。发觉本身衣袖被人悄悄一扯,方大人略略偏了头,余光瞥到站在他右手边的另一名副都御史额上盗汗涔涔。这位是他的同僚,两人又是划一第,却较着比他更要沉不住气。

三日以后,财物已经尽数偿还,户部自有人去细细查对。可太子却又说这数不对,把暗卫从其家中翻出的帐本来算,缴返来的不敷一二,奏请文宣帝下旨抄家。

这事之前,承昭并没有与文宣帝筹议,文宣帝此时也被这么突如其来的炸懵了,却当下站到了太子这边。以袖拭了拭眼角,哀戚道:“先帝临终前还抓着朕的手,几次交代朕定要亲贤远佞,朕多年竟未发觉二人野心,实在有愧先帝期许。如此大奸大恶之徒,千万不成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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