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体贴道:“承熹快坐下,前两日传闻你发了热,你母后不准我们去扰你,可我一向放心不下,现在身材可大好了?”

却见淑妃踌躇半晌,终是忍不住猎奇问道:“承熹,你进门前我们姐妹几个说的事也与你有关。我们都不明白你对那狐媚子是如何想的?”她眉峰一利,艳红的唇脂更显锋利,恶狠狠道:“如果我赶上这事儿,早剥了她那一身狐狸皮了!”

聊了大半个上午,看时候不早了,妃嫔们都起家跟皇后告别——这个时候该是文宣帝议完事,来陪皇后用膳的点儿了。

垂垂地就更加没感受了——谁会十几年如一日一如既往地对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留有执念?见机儿些的歇了心机,不见机儿的也渐渐死了心。

妃嫔们膝下无子,能见到的只要她一个水灵灵的小女人,不疼她还能疼谁?常日里得了甚么好东西,又不能送出宫,就都给她留一份。

小厨房经心筹办了适口的小菜,切得细细的用麻酱拌匀了,一碟子小巧小巧的卷饼各个夹着分歧的馅料,配上粥水总算有了些味道,比前几日寡淡的药膳要好太多了。

能得长辈心疼是最大的福分,容婉玗天然笑吟吟地应了。

世人都停了话头,这才看清楚来的是谁。

长乐宫里,容婉玗歇了几天,把病气一去就精力大好。

“——有情饮水饱。”容婉玗低眉含笑,唇角伸展又慢慢道:“祸福相依是甚么样,荣辱与共是甚么样,我都猎奇极了。方筠瑶不是说她与徐肃在边关五年不离不弃情意相通么?我却非常想看看,在这寸土寸金的天子脚下,单凭这虚无缥缈的‘情’之一字,他们所谓的密意到底能值几钱?”

公主大婚时从长乐宫里带出去的宫人都是留了底的,可此次回宫时候跟着的下人浩浩大荡的,却超了阿谁数。两位嬷嬷估摸着是因为昨日乱哄哄的,有些偷奸耍滑的徐家旧仆便动了歪脑筋,想混进宫里来服侍朱紫,就这么顺道跟着进了宫。

因皓儿还在长乐宫里,容婉玗推了父皇和母后的留膳,跟走在最背面的淑妃并行了。

可惜这夏季夜长,睡到天然醒了太阳才刚露了个小缝。夏季的凌晨出去漫步也感受不到暖融融的阳光,脸前总有呵气环绕一片,冷得民气都要凉半分。

皇贵妃哼哼一笑,捏了嗓子假装活力道:“瞧这是说得甚么话?莫不是还能短了你一口吃食?”

到了一看,公然赶了个巧,内里熙熙攘攘做了一屋子华衣美妇。容婉玗笑吟吟地做了个福礼:“承熹给各位娘娘存候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