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不说话,左手又闪电般点了他好几处穴道。

他嘴里说着话,竟用条带子将小鱼儿吊在树上。

小鱼儿接口笑道:“我倒想听这奥妙,只要让他威胁你,你才不得不说出来。他若被你杀了,这奥妙只怕你再也不会说出来,我难道也听不到了?”

这番话说出来,就连魏麻衣听了,都有些哭笑不得,苏樱更听得几近气破肚子,大声道:“这奥妙既如此首要,你若也要一旁闻声了,他怎会放过你?你……你自命天下第一聪明人,怎地连这点都未想到?”

魏麻衣蜡黄的一张脸,竟也像是红了红,嘲笑道:“你虽喜好他,怎奈他却一定喜好你。”

苏樱吃吃笑道:“这话倒也不错。”

魏麻衣道:“哼,你……”他也想反唇相讥,怎奈哼了一声,就说不出话来。

小鱼儿道:“好,现在你真气已沉至胸膛,第一步已可算筹办好了,第二步的工夫未做前,先得放个屁。”

苏樱扭动着腰肢,嘴里含含混糊的,也不知说些甚么,这只戴着戒指的手,却向魏麻衣脖子上搂了畴昔。

魏麻衣狂吼一声,举手一掌,将苏樱推出数尺。

苏樱道:“我为何不敢说出内心的话?这又不是甚么丢人的事,如果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内心喜好了别人,嘴里却不敢说,那才叫丢人哩……你说是么?”

魏麻衣怔了怔,道:“你……你也晓得?”

小鱼儿大笑道:“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只要能听到如此出色的奥妙,死了也没甚么干系。”

苏樱道:“他就是魏无牙门下,武功最高的弟子,江湖中人提起无常索命魏麻衣来,谁不心惊胆战,不然怎会连你都上他的当。”

那人嘲笑道:“就因为你想不到,不然我又怎能到手?”

他说了一句,又说不出来,俄然反手一掌,向苏樱脸上掴了畴昔,谁知苏樱竟不闪避,反而转脸迎了上去,道:“你要打,就打吧,但你忍心打得动手么?”

他头下脚上,眼睛正对着这戒指,星光下瞧得清楚,这戒指上竟有根又尖又细的银针。

苏樱道:“他不敢杀我的,只因他杀了我后,就再也休想晓得那奥妙了。”

苏樱道:“好,你听着……”

他头下脚上,高高吊起,人的脸如果反过来看,本已非常风趣,现在他又做了个鬼脸,那模样可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如果换了别的女人,即使满心喜好,也千万不美意义劈面说出来,但苏樱却连头都未垂下,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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