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陵细细思考他说的话,公然大有事理。
付斯文仓猝道:“不得无礼。这位是新来的校尉大人,你们还不快快拜见?”
在孟长安营里转了一圈,孟长安部下兵士,小我才气虽是不强,但是阵法方面倒是有些成就,看的出来孟长安是下了苦工夫的。
李观鱼笑道:“机遇我已经给大师了,本将军这条例永久有效。只要谁能赌赢了瘦子,随便你甚么时候、甚么地点,哪怕就是疆场之上开赌局,本将军也无涓滴定见。不过你如果输了,这板子是少不了的。”
李观鱼带着陈少陵进了正中一个营帐,只见二十来个兵士围住中间一个小桌,赌得正欢。
付斯文因为之前被张颐武追杀的启事,部下人都觉得他活不成了,没有了下属束缚怒斥,驻安营地完整就成了赌坊,也算是情有可原。
世人见新来的校尉大人话了,俱都噤若寒蝉,洗耳恭听,他们可没有秃子那样的胆量,也没有人家那样的背景,军中耍钱,这是极刑。
看孟长安的模样,这位副营长仿佛胸有韬略,但不长于训兵,李观鱼点头,拍拍孟长安的肩膀道:“孟大哥,不要焦急,练兵非是一时之功,策画是你所长,你便用好战略就是了。我见你像是读过书的模样,你家里是做甚么的?”
陈少陵眉头一向紧皱,三位副营长竟然治不了部下兵士渎职之罪,这些将官胆量也未免太大了些。
此言一出,帐中之人顿时群情纷繁。
营房中站着三人,除了付斯文以外,另有两位男人,一名虎背熊腰,一名谦谦如玉,想必就是后勤军另两位副营长了。
这些后勤军的兵油子,平时霸道霸道,看着似是凶悍,实际上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固然没有张颐武兵团中人那么明目张胆,但也都不是甚么好东西,要说血性,还真是少了几分。
过了一会儿,付斯文孟长安以及刘土苟三人浑身大汗地走出去报导:“禀将军,二十余人,已经全数行刑结束,打断五条大板,请将军查验。”当下便有跟在他身后的旗总将五条打断了的板子呈上来,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
李观鱼笑着道:“无妨无妨,既然诸位兄弟喜好掷色子玩,那我就让王瘦子与诸位玩个痛快。不过要玩的过瘾,不添些彩头那是不可的。”
明天李观鱼算是上任,几小我走进防区,只见营区中间摆放着两排弓弩,看得出来这是攻城重弩机,近看上去,已经有一层厚厚的灰尘,一个兵士正懒洋洋地靠在马车上打磕睡,连有人走近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