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时晓在心中这么问了一句,普通来讲,斧头人走掉,不是我们分开的大好机会吗?为甚么反而更伤害了?
少年持续解释道。
时晓看了一眼眼镜少年。
“为甚么要如许?”
时晓淡淡问了一句。
时晓尝试呼喊对讲机,但是对方并没有回应。
沙沙沙,对讲机收回了噪声。
“阿谁男人,他在干甚么呢?为甚么,要约园长去大摆锤的后边?”
惨不忍睹,只能用如许的话来描述这场景,地痞的神采仍然保持着生前的惊骇,但是他的前边已经被砍烂了,只剩下躯干和头部还算完整,其他的部分,已经成为了肉泥,时晓看得出,那斧头男,绝对是抱有极高的进犯欲望的。看到这里,时晓捂住了口鼻,因为尸身的血腥味极其地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