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送去唐家的信。

杜家已经是繁华至极了,谢氏天然是未曾想过还要与权贵之家联婚的,那长兴侯是新贵,合法得宠,不知有多少人家想要攀附,她不去凑这个热烈。

见姐姐沉默不语,杜峥抬起小脑袋问:“是不是我收错了,不该要?”

都已经带过来了,莫非还能还归去不成?

如果再有一次机遇就好了!

杜绣是与刘氏一起回家的,连翘盯得紧,她甚么事情都不便利做,只能同那些女人一道赏赏花,厥后也没有见到樊夫人,不过此前与樊夫人扳谈,她显是对本身有些好感,可惜时候太少,又被杜莺坏了事儿,这一趟老是没有达成她的欲望。

“也没有甚么不好,她是好日子过惯了不知轻重!姚家虽是贫寒了些,可姚夫人姚公子都不错,她嫁畴昔定能懂些事情!”

或者比及玄月的重阳节,也没有几日了,到时候樊遂或许会去登高,她看一眼刘氏,低声道:“母亲,二姐如何提早走了,我原还想去看一看她呢,她到底受伤了没有?”

可饶是丫环,也不便出门,故而银杏是把信交与门房熟悉的小厮的,杜绣作为女人在府中常常能探得动静,天然是有亲信的,便是常日里花得财帛拉拢的民气。

杜峥有些奇特,因那位袁大人看起来和颜悦色的,还同他讲了很多关于墨锭的学问,仿佛比府里请的夫子还要学问博识,不过他平常都在家中,或是去谢家,想必也不会再遇见了。

马车缓缓行了出去。

自从上回杨家的事情以后,老夫人对刘氏更不放心,恐怕她被一个庶女戏弄,坏了全部杜家的名声,故而便是加强了防备,凡是杜绣那边有甚么行动,都是要禀告到老夫人那边的,杜绣那里晓得,这一封信完整就将她断送掉了。

“有多小?也只是两三岁的差异,可我们家哪个女人是有这等心机的?长兴侯府!”老夫人呵呵笑了两声,“你有个外甥女儿,你都未曾动过这个动机罢?”

她笑道:“没事,不过你记得,今后陌生人再送你东西,可不要急着收了。”

谢氏吃了一惊。

“母亲,真要将绣儿嫁入姚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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