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我们丙字阵跟那乙字阵不对于,乙字阵又与甲字阵互不扎眼,甲乙丙三阵轮强弱,以甲字阵为最,乙字阵次之,我们丙字阵排在开端,甲乙两阵可都是有些瞧不起我们丙字阵的人。”
青年说着,偏房当中便有人将其说的这些给捧了过来。
这一套下来足有不下百斤了,但对曲星而言,这个重量并不是题目。
演武场中有很多人,没有细数,估计数十号人,大多精赤着上身在打拳,一个个身上筋肉虬结,汗气蒸腾,不时打出的拳劲让地砖都为之轻颤。
青年捧着一卷册子,念到此不由得昂首看了曲星一眼,仿佛是在为他的力量而感到惊奇。
曲星接过,心中暗叹这梁府还真是将护院当作兵丁在用,千把号的护院,这般到底是存了甚么心机。
程三思底子就不给曲星插话的机遇,两人出了灰阁,来到演武场,他还是说个没休。
有人拦下他,高低打量,欲要出声扣问,曲星先他一步便道:“新晋护院曲星,有命牌为证,来此报到的。”
此人点头,也不言语,高低打量他一番,眼皮都未抬,对曲星招招手。
“领精甲一套,长戟一杆,腰刀一柄,弓一张,箭矢多少。”
还能说啥,人毕竟是一番美意。
“我们虽是护院,但甲乙丙三阵行的可都是军阵之法,常日里每一伍都有任务,或进山寻狩,或在城中巡防,虽不劳累却也不安逸,每六日合聚一次。”
一座古朴厚重的灰阁耸峙在火线,有石阶逐层而上,似以石胎堆砌而成,看不出甚么精美华贵,只要朴实到了顶点的荒莽之感。
拦下他的人也是顶盔掼甲,倒是亮银之色,气味妥当。明显是个青年人,站着却如古松青柏,腰背不直,一举一动带着些老态,但眸光锃亮有神,神态淡然当中带着几分倨傲之色。
看的出来此人没啥心眼,似表面那般粗狂的性子,拉着曲星就往外走,还不忘开口:“刚才那银甲的小子你可记得?那是甲字阵阵首的崽子,性子傲的很,看不起我们这些一起爬升上来的护院,今后别与他多来往。”
“程老迈,但是将人带来了?”
还真是人如其名啊,曲星对其点头,暴露一个光辉笑容。
好嘛,又是一个壮汉,虽比不的梁三奎,倒是跟程三思差不离,一样的打扮,赤着上身,汗流浃背的。
说到这程三思又拍了拍曲星的肩头,似是在安抚:“但是我们丙字阵人多,也最为连合,你来我们丙字阵,不消担忧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