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才更加凶悍,无所保存,曲星回身,顿觉劈面便有庞大压力。
在场世人只觉心头一跳,就见那砚台下坠之势一顿,而曲星倒坠下去,直接砸入空中当中。
曲星没有回应,面色寂然,直盯头顶那方巨物。
“在这寒山砚巨压之下,竟然没化作血泥,实属可骇!”
“霹雷!”
但在世人还未回神之时,他便又一次从坑中跃起,再次挥拳。
其他六人大惊,赶快闪避开,杀招一顿。
下一刻,寒山砚砸落而下,气劲倒卷,沛然压力袭来,曲星脚下地砖顿时粉碎成渣,他被庞大压力一激,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
他摔落在远处,身躯弯折,血流如注,存亡不知。
为首之人大吼,已是红了眼,曲星在他们面前将黑袍管事打得存亡不知,这本就已是犯了忌讳,更是犯了族规,他们天然要以其命正法。
曲星一拳何其之重,加上拳劲如涛,他这般伤势之下又被打中,结果极惨。
七人愈发心惊,有人惊呼:“这小子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怪胎,一个炼力境的护院,竟然能将我们杀招尽数挡下,当真是留不得他!”
哪怕身上有内气相护,也是刹时被这一拳的拳劲被打的护体内气崩裂,身躯震颤,仿若一块大石被重锤轰击,竟有破裂之相。
曲星又一次被庞大压力砸落在地,而后再一次跃起,巨力发作,还是狂暴。
大吼一声,曲星面色都有些狰狞,脖颈间青筋崛起,双拳紧握,身躯在现在都细弱了一拳。
曲星眸光闪动,一提内气,便在体内隆鸿运转,周身氛围涌动,如浪普通,平空现出一层波纹。
“啊!”
“嘭!”
七人大惊,目睹曲星如此凶悍,只要一个动机,此子留不得。
电芒在他身上与铁甲间腾跃,远远看去甚为惊人,如果换做旁人,指不定此时已经昏迷倒地,但他还是不觉半点不适。
“此獠凶悍,不能留守,一齐出杀招镇杀!”
曲星首当其冲,昂首看去,头顶悬着一尊巨大青石砚台,长足有六丈,款三丈,高也有两丈不足,仿若一座小山,被其覆盖之处,氛围都凝固仿若坚冰。
为首之人眸工夫鸷,面上尽是暖色,连连祭出杀招,却还是何如不得曲星,已有了几分躁意。
“噗!”
“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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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还没甚么,那人反而咳出一口血来。
“给我开!”
“霹雷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