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疆拧上瓶盖后,忽而盯向徐岁苒的眼睛:“苒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很高兴?”

如果家中环境没有卑劣下去,他何至于被一个女人踩在头上。

沈疆目不斜视的挤着膏药,和顺替徐岁苒擦拭着,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送客!”

沈疆转头,眼神如染冰霜:“苒苒的糊口作息和饮食风俗,我都有打印成表格给你,让你多加留意,你现在和我说你不晓得?”

被点到的仆人镇静一瞬,低头盯脚尖,神采嗫喏。

徐岁苒面色冷酷:“是她本身要做的。”

过敏?

程晓晓颤抖两下,直接从假哭变成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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