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尾染上红意,见着沈疆一脸斯文的理了理乌黑衬衫,撩完就想跑,判定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一个不及掌心大小的玩意儿:“沈疆,是你帮我处理,还是我让它来?”
沈疆低头哄道:“我每个礼拜都有两天,是在陪着你的。”
沈疆的心这才略微放了下来,不过捏紧的眉心倒是迟迟不松。
再往前一些,是一块空位,那儿加上了很多文娱设施,有小孩玩的,就必然有大人玩的。
日子从指尖滑落,不自发中,徐岁苒腹中的胎儿已经足月,但是却迟迟没有策动迹象。
沈疆眼眶不自发睁大,却又撇过脸去,拉好徐岁苒的衣服,指腹触碰到那软嫩肌肤时,他忽而化作小奶狗,哭泣的咬着,啃着。
孕晚期,乌黑的高山浑圆,她的周身都披发着一股无形的魅力。
前面那句话,沈疆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