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娘摇了点头，“算了吧，我用饭的时候问，娘明显不想说。我们就是问了也白问，还惹得娘不欢畅。等我明个去探听探听。”
毕竟是在宦海待了多年的人，神采一沉便不自发地带了官威出来，杜妈妈神采不由得白了，吓得她两腿一软，直接跪倒了地上，“老爷恕罪，奴婢知罪。”
袁氏抿了抿唇，将脸别到了一边去，哼了两声，道，“你还骗我，那陈氏若不是和你有干系，你作何这般上心，今个还巴巴的去绣房找她去了。”
杜妈妈没敢说话，弯着腰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吴之义和袁氏两个。
“你这谨慎眼的性子。”吴之义好笑又好气，伸手将袁氏的身材扳过来搂在怀里，这才解释道，“别人不信我就算了，你如何能也曲解与我。我和你结婚十多载，何曾做过一件对你不起的事情？”
“奴婢还要服侍夫人，不能退下。”杜妈妈内心有气，说话一时候便健忘了分寸。
杜妈妈见此也不好说甚么，只能退了下去。
这套茶具是袁氏最喜好的一套，当年她出嫁的时候母亲送了她三套，这些年磕磕碰碰的只余下这一套是完整地了，这下连这一套也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