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云黛的发问,桑鸢并没有镇静,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回道:“回公主殿下,我们是镜侯府的婢女,得了主子的答应方才来了这里偷闲。”
思考了一小会儿,云黛抬起眸子,淡声免了她们的礼:“起来吧!”如果再叫她们两个丫头跪着,不给免礼,旁人瞧了去,又会传常央公主仗势欺人,连个丫头都要难堪。
祁司睿之前与她说云弦太子的时候,提到过常央公主。
闻声,桑鸢和簪湘赶紧回身,只见一名穿戴华服,眉宇间流露着崇高气味的女人,端站着,身边一个打扮中规中矩与她们年纪差未几大的女人搀扶着哪位贵气女人的手。
“不算认得,不过是见过两次面罢了。”桑鸢点头否定,前次在大街上遇着了,祁司睿仿佛有些不欢畅她与温砚辞打仗,且她本身也感觉这个温砚辞有种说不出来的奇特感。
“是你,温质子?”桑鸢是不假思考直接道出了来人的身份,话音落下,才反应过来本身的言辞有些失礼,便当即换了个口气,还站起家来,微行了个礼:“方才是我失礼,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见两个丫头还算懂事,云黛也没有见怪,抬着的头未曾底下一分,只是微垂下眸子睨了她们一眼,见她们的穿戴打扮与其他的丫头比拟,略显出众一些,便有些迷惑问道:“你们是哪家的丫头啊?不在前面等着主子,却跑到这里来偷闲?”
桑鸢被他看得有些不舒畅,想找个借口分开这里,就在要开口时,温砚辞先她一步启唇道:“见了两次面,温某还不知女人芳名呢,真是温某的忽视。”
“我。”
簪湘也站了起来,有些骇怪的看着桑鸢,“阿鸢,你与这位姣美的公子认得?”
温砚辞倒了一杯淡茶谨慎翼翼递给云黛,“这寺庙里的茶,取的就是一个淡味,不过也是能解渴的,公主你尝尝。”他边说边撇眸察看云黛的神采。
而她不知的是,方才她因腿脚发麻要跌倒时,离她不远的温砚辞也预备去扶她,只是被离她比来的簪湘抢先了一步,见她站稳,略显严峻的神采也悄悄无声退去。
常央公主。
“温质子不回本身的禅房待着,倒是有兴趣在这儿与两个丫头电影谈笑。”
“我也未曾晓得,你如果……”簪湘摇了点头,撇眸间入目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
常央公主是云弦太子的同胞姐姐,是万岁爷与南宫皇后所出,亦是南洲国独一的嫡公主。常央是她的封号,云黛才是她的名字。
随后将云黛迎到了亭子中,桑鸢和簪湘本来是要回了云黛到前面去等着祁司睿的,但云黛不发话,她们只是一个小丫头也走不了,只好无声退到凉亭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