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龚知府纳贿的罪证,算是了结了虞安歌一桩苦衷。
虞安歌冷冷看着他:“本官能不能得好死还是未知,只是你,必不得好死。”
姜彬道:“本官过来,不是为了查证那些证词,而是为了还龚知府一个明净,龚知府既然没有收过贿赂,严峻甚么?”
身后,龚知府奔驰向前,痛哭出声:“太子殿下!”
姜彬态度非常倔强,敌部下的官兵道:“搜!”
姜彬看着那份虞安歌弄上来的证词,仅盐务一项,龚知府一年便能赢利数十万两白银。
姜彬将这份证词收好,对主子叮咛道:“叫上虞大人,跟我一起去搜索龚府。”
每天跟血腥和惨叫作伴,又有太子随时过来的压力,她能吃得下去才怪。
她这几天在牢里,固然每天都有沐浴,但还是制止不了闷出一身血腥气。
亦或者,太子的严肃太过,龚知府作为太子在江南敛财的傀儡,让他们始终不敢指认。
龚知府心跳如雷,驿兵说,太子会在明天到,可没说甚么时候。
虞安歌让鱼书把证词交到姜彬手里,鱼书走后,商清晏把带过来的食盒翻开:“给你做了汤,你尝尝。”
她始终无动于衷,乃至另故意机,用湿毛巾擦拭指缝的鲜血。
阳光正暖,她闻到了一股花香,转头去看,几朵杏花在枝头悄悄绽放。
商清晏一袭白衣,站在杏花树下,光是看着,都感觉他沾上了洁白的香气。
虞安歌悄悄靠近姜彬道:“他在迟延时候。”
龚府的侍卫很快不敌,眼看着官兵就冲要入龚府,远处传来一声锋利的大喝:“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