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凉国使臣晓得顿时之人不是浅显使者,而是凉国的天子,一个个命都不要,都围上去拦马,一时候上面乱作一团。
应苍看了看虞安歌,又看了看碍眼的商清晏:“我如何没传闻迩来虞府有丧事?”
应苍冷嗤一声,倒也没有跟虞安歌他们再胶葛下去,只说了一句:“我记着你了。”
统统人的重视力都放在这扇窗户上,商清晏干脆将窗户翻开,朗声道:“凉使仿佛忘了,这里是大殷,不是凉国。”
这句话一出,中间的凉国太保盗汗便浸湿了衣服,赶紧过来打哈哈:“都是曲解!殷凉二国战役为主,苍大人,大殷鸿胪寺的官员等着我们呢,我们快点儿去歇歇脚。”
方才虞安歌站在窗子里,他看不清楚,都感觉虞安歌熟谙,现在虞安歌站在他面前,应苍看清楚了人,才算晓得那股熟谙劲儿从何而来了。
凉使听到这话,又建议火来,正要驳斥,就见一旁的大殷官兵一个个半跪下来对商清晏施礼:“卑职见过南川王。”
应苍拼尽尽力拉住马缰,却还是被马儿甩了下去,好鄙人面围马的凉使浩繁,及时接住了应苍,没让他受甚么伤。
见旁人都抬头看着这里,虞安歌干脆把窗户翻开,从窗台跳了下去。
商清晏警戒道:“阿谁苍大人,身份不简朴。”
商清晏道:“他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入殷!”
凉国太保恐怕再出岔子,也在一旁打着圆场:“苍大人,我们快点儿去换换衣服,不然天冷,该着凉了。”
应苍用轻浮的目光高低打量了一下虞安歌:“虞?虞安歌?莫非你是虞廷的女儿?”
凉国阿谁太保主动站出来,对商清晏道:“南川王说我们不懂为客之道,可我们长途跋涉过来,却遭大殷女子偷袭,由此可见大殷的待客之礼也不过如此。”
实在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大殷这些年来江河日下,底子没有开战的底气。
虞安歌叹口气:“凉国天子即位已久,帝位安定,满朝文武同心,几个宗亲对他忠心耿耿,应苍此行固然冒险,但他若真在大殷出事,凉国的铁骑便会瞬息踏入边关。”
应苍想到虞安歌方才的话:“哈!你方才说,你今后会是取我性命之人?”
虞安歌必定道:“应苍此番入殷,便是来刺探大殷秘闻,好为以后的战事做筹办。”
这一番话将凉国使臣怼得哑口无言,有力辩驳。
说罢,应苍便带着一众凉使分开,大殷的官兵也不想节外生枝,忙着开路。
虞安歌道:“不错。”
商清晏大惊:“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