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柴进拍了拍他肩膀,说了句新年欢愉,不消担忧,分开了家眷大院。
“我去找他谈谈,如果他仍然不给面子的话,那么我就看看他的道行到底有多深。”
就之前元里县的班子,柴进晓得,已经有很多个调任到了省会内里。
柴进眉头舒展:“这是一家甚么人,甚么南江首富,我如何向来没有传闻过。”
“我也问过了我儿子,他说当时他脑筋还是有些复苏的,只想要恐吓下对方,今后不要在宿舍内里欺负他了。”
这些人不成能没有一点的存眷,魏教昌也不成能没有去找他们帮手。
“只要伤人只是一些皮外伤,那么事情都好说,你把名字奉告我。”
前程必定是一片开阔。
柴进听到这里后,内心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