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色深沉,似是想到了甚么。
自小于这深宫禁苑长大,分歧于mm沈倾颜那般天真而无知,作为长姐的沈情烟,朝堂诡计、深宫夺位之事她传闻了太多,也见过了太多。
此情此景,怎一个香艳了得。
纤纤玉手自上而下穿过他的衣衿,轻抚着他固然坚固却因受伤而模糊作痛的胸膛,柔滑红润的唇向他耳畔靠近,却并未吻上去。
景王沈青季,三位皇子中独一善武的一名,虽未亲身统兵,却与手握重兵的晋王干系甚密。传闻还御有一支暗部,气力不容小觑。
阴暗的灯光下,沈情烟手中握着一块翡翠玉佩,上面刻有鸢尾纹饰,刀工略显陌生,那是幼年之时安明夜亲手砥砺而成。
她看看还是昏倒沈倾颜,再看看手中的玉佩,满目笑容,一脸蕉萃,心中忧愁不由得重了几分。
温热诱人的气味有韵律的于耳际吹动,一步一步打击着他脆弱的防地,面对这般挑逗心弦的行动,简朴如他终究落空了最后的明智。
额,拿捏不好标准,故此处省略三百字。
面对这般情事,二人一时候都不知所措,躁动不安的情感如同潮流澎湃,一浪裹挟着一浪,久久不能安静。
沈情烟虽有谋夺天下之才,却无争权夺位之心。不过,既然生于帝王之家,便必定了没法置身事外。
“公主,我,我……”
深夜,昭华宫。
“许是这果子有题目,以是……”
翎茵没有回应明夜的话,视野逗留在地上的果子上,她伸过手去,玉指纤纤将一颗红色果子捏在手上。
明夜的目光跟着翎茵的话音落在她手中的果子上,方欲开口,又被翎茵的话打断了。
洞中二人刚好睡于阴暗与亮光的分界处,翎茵伏于明夜怀中,明夜的手臂天然和顺的搂着她的肩。二人皆赤身赤身,只一袭碧色衣裙盖于身上。
她倒在他的怀中,两只手勾着他的脖颈,享用着那热切、陌生的吻。
榻上的mm还是昏倒,在外的明夜存亡未卜。随便一件都足以令其翻肠搅肚,再遐想背后未知的诡计,便更觉忧心。
她的万种风情扑灭他的熊熊浴火,融会着,缠绕着,燃烧着,他的温文尔雅,她的冰清玉洁,在情欲裹挟之下荡然无存。
他曾这般慨叹,可惜情烟乃女儿之身,不然便能够嫡宗子身份立为太子,今后担当皇位定将成为一代明主。
作为被引诱一方,这是明夜的初吻。但是,美色相诱的翎茵又何尝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