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个章程?”
“我曾想过,若我还是是阿谁苍溟,在得知生父乃是蚩尤,得知巫族所图后,会做甚么?”
青妩睨他:“谁方才还鼓动我脚踏两只船的?”
炎婪看了眼萧沉砚,又看了眼由始至终都听乐子不甘的大侄女,咽了口唾沫。
不管是天帝还是天后,他们所能毛病的,都是些细枝末节,是困于法则中的手腕。
“现在你名义上的爹要粉碎你的婚事,你那亲娘醒了,定也是要作妖的。”
一片落叶飘到棋盘上,青妩屈指将落叶弹开,“只要巫族那般乱入的,才会不讲端方,无所谓次序乱稳定。现在乱入者都被关在丰沮玉门内,剩下的,都是在法则以内的。”
炎婪笑道:“就癫雀雀那性子,你如果把他收了,他首当其冲手刃亲爹,我们地府可不亏。”
“小豆丁。”
就见男人拥裘立在廊下,手里捧着一盒刚夹好剥出的核桃,冲他微微一笑。
炎婪:“……”
炎婪翻白眼:“他想把儿子嫁给你,必定是图我们地府的家业。”
萧沉砚状似思虑:“大豆丁?”
“焚天之乱既是苍溟为自毁设下的局,他又怎会只筹算胜利,而不筹算失利。”
“真是抱愧。”男人的声音从屋檐下幽幽传来:“我人在,也闻声了。”
青妩耸肩:“我觉得你晓得他在啊。”
“挺会筹算盘的嘛,我的叔。”青妩玩味道:“你就不怕我家砚台闻声?”
萧沉砚落下最后一子,看了眼青妩:“平局。”
“闻声就闻声,再说,别人又不在……”
“变数在我,这么说,炎叔可明白?”
“有啥好说的呀,炎叔你那脑筋平时也不爱动,这会儿瞎折腾本身干啥。”
上一个让炎婪头皮发麻的还是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