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情书中写到十年前镇国侯府在北境那一战的本相，镇国侯府未曾叛国，乃是胡人与现太子勾搭，栽赃谗谄！”
谢疏听着他嚎，眼神越来越冷。
谢二爷颤抖着点头：“我、我啥也没看到，我那天吃了太多五石散，我癫了，我产幻了……”
心念荡漾间，耳畔是属官焦急的呼声：“小公爷！少卿大人！出事了！”
他也必须做些甚么！
“那甚么……那谁走了吧？”
定国公府。
“我能做甚么负苦衷？小疏你每天在大理寺查案，咋还能随便冤枉人呢。”
他和谢闲都笨拙的成了‘虎伥’！
“十年前，你看到过甚么？”
谢疏点头，哈腰将谢闲扶了起来，语气又规复暖和：
他俩的存在，就像是两个见证过萧沉砚‘真脸孔’的所谓证人，是萧沉砚‘残暴嗜杀、卑鄙无情’的目睹者。
昔日之错已种下，现在既已明白，他不成能置身事外，假装事不关己。
是萧沉砚惊诧又绝望的眼神……
来人是大理寺属官，急寻谢疏而来。
如此冰冷的话，是活人嘴里能说出来的？
谢二爷嘴唇翕动了一下，面露不忿：“他有甚么做不出来的，我一个当娘舅的，挨他的打还少吗？”
谢疏盯着他看了会儿：“厌王若想杀你，早早便杀了，是二叔做贼心虚，才会感觉他一向想害你。”
谢疏垂眸盯着他：“或许他真该杀了你，不，应当说，我早该杀了你。”
谢二爷正在屋内清算金饰，那镇静惊骇的模样，仿佛定国公府顿时要被抄家灭族了普通。
人言否！人言否！
对方是要诛萧沉砚的心！
谢疏突然起家，谢闲刚挺直的腰杆嗖的一下又软了，在地上怂成一坨。
“五石散伤身，今后二叔就在院子里待着好生疗养，莫要再外出了。”
谢疏：“……”
——阿疏，本日我微服出宫，看到民生多艰，大雍的百姓过得苦啊……
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启事。
谢闲如坠冰窖，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谢闲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他早该明白的，他一起长大的好友兄弟是如何的人。
——阿疏，本日阿铮武试，我们给他助势去！
是萧沉砚被赐‘厌’字，佩枷带拷，赤足趿地，十步一跪，自都城中走出徒步朝北而行的背影……
“好好教教二爷端方，他敢违背，就让他在床上诚恳躺半年，半年不诚恳，就一向躺下去。”
“小疏啊，你差点把我吓死！”谢闲一个劲拍胸口，话音一落，他严峻的猛盯谢疏身后。
不管是当年他看到萧沉砚想对云铮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