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还没吃饱。”
“心疼男人不利八辈子,你忘了?他主动献上魂气神力如何了,又不是要他的命!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到,你还与他好个甚么劲儿?”
他衣袍混乱,外罩的大氅能遮住狼狈,却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那几个牙印,满是被青妩咬出来的。
但他又不是因为那事儿虚的啊!
她又动了动。
青妩的贪念犯了,有点欲罢不能。
青妩穿戴萧沉砚的衣服出来了,那衣服又大又长,拖了一地。
青妩没有扭捏,眼里闪过狡猾,手一点点下滑。
青妩后知后觉,脸红了红,骂道:“说好的让我吸你阳气,你这是干吗?”
“你才不对劲,你个馋男人身子的小女鬼。”
也好,恰好沉着沉着。
炎婪更嫌弃了,“连个烧水的神通都使不出来了?男人啊……啧……”
差点被吸干的厌王殿下走出大帐后就踉跄了下,有点脚软。
青妩可不是那么好乱来的,她微微挑眉:“白毛鸡与你说甚么了?”
炎婪哼了声,眼神抉剔:“你拎着个盆要干吗去?”
还得诚恳去烧火。
炎婪目色一厉:“她环境不太好,你还硬拉着她胡来,你小子,你真是个牲口啊!”
萧沉砚:“……也没有太好。”
男人俊美无俦的面上有一瞬的难堪,之前夸下海口,是真的几乎被吸干了。
“你到底会不会心疼媳妇啊!”
当鬼的哪有啥便宜力呢。
萧沉砚盯着她,默不出声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本身,吻住她的唇。
“这回的反噬是让你变丑?”
反守为攻,翻身而上。
青妩本还想假模假式的客气客气,可一上嘴,不成了,砚台太香了,她忍不住了哇。
萧沉砚轻咬着她的耳垂,闷声笑了起来:“趁虚而入?”
炎婪瞧上一眼,额头上的青筋就崩起来,目光落在她满头白发上,抬起来想削人的手也放下去了,神采黑到不可。
青妩扯过袍子挡住身材,脸红红的,内心一顿好骂。
“炎叔。”萧沉砚神采如常的打号召。
炎婪:“你现在还是凡人之身吧,真感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啊?”
这会儿神力空空,本来只需弄一盆雪水,他以神力化开煮沸,就能给自家小豆丁端起,但现在嘛……
只是没走出多远,萧沉砚就对上一道怒斥的视野。
她嘴里收回无认识的呜嗯,像是吃到甘旨的小兽,身材下认识悄悄摇蹭。
“晓得晓得!”
萧沉砚顺手扯来中间的衣服,胡乱替她擦手,没好气道:“阳气被女鬼吸多了,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