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爷哇哇大呼:“护院!护院呢,你们都是死的嘛!”
别说谢二爷当场被打懵,绞着他手的百岁,都是一脸愣。
定国公回过神,神采庞大的看了眼青妩,目光落到谢二爷身上,面庞冷了下来:“你这孽障,又服了五石散不成?”
只要舅甥二人在,定国公谢韫的神情不负在外时的冷酷,听到部下人传来的青妩的动静,神采奇特的看向萧沉砚。
谢二爷恨毒了青妩,但萧沉砚方才的一剑已把他吓破胆。
蓝衣侍卫道:“国公爷恐怠慢了王妃,府上有一处雀楼,风景不错,王妃可在那边赏景歇脚。”
“左胸来一刀,右胸再一刀,制止贰心脏位置和凡人长的不一样,两刀下去,他妥妥循分守己。”
总管惊诧,没想到萧沉砚会说出如许一句话来。
“停止!”一声沉喝从后响起。
“赏鸟啊?”青妩笑笑:“我火气重,想去冰窖赏。”
刚赶来的定国公:“……”
“既是暴徒,杀了你这个娘舅,也很公道吧。”
啪——
谢二爷咬牙道:“谢家好歹是你母妃的娘家,你杀父杀母还不敷,还想来本身母妃娘家逞凶吗?”
青妩瞧了眼这傻孩子,点头:“好啊,一会儿你去割了那癫公的舌头。”
她毫不客气的发号施令。
“阿砚,你真的不管管你这位王妃?”
总管头皮发麻,锯口葫芦不敢答。
“管不了。”
还摆布两刀下去就循分守己?那两刀下去人都下去投胎了,就剩个尸身,能不循分吗?
“放心,我只是玩玩罢了,就算不给定国公面子,我也要给我家王爷面子嘛~”
萧沉砚心慈手软?
总管硬着头皮去了,四周的护院想拦着青妩,成果跑来了一个蓝衣侍卫对他们摇了点头,这些人就都退下了。
百岁从没有看青妩这么扎眼过,语气里都是跃跃欲试:“王妃,我动手毒,一会儿让我来。”
黑甲卫们齐齐出列。
世人:“……”
一只绣着彩蝶坠着珍珠的绣鞋踩住谢二爷的衣袍,任他在地上如何蛤蟆蹬腿,都匍匐不动。
“哪门子灵药吃了能让人发癫?”青妩耻笑:“还是说生来就是个癫的?那有救了,直接宰了吧,免得放出去丢人现眼。”
“她是本王的王妃,脱手打一条疯狗,打就打了,有何不成。”
青妩笑了笑,“本王妃刚被疯狗吓着了,肝火郁结,需求吃点降火的,你去取点冰酪来。”
几近是声音落下的刹时,萧沉砚一脚踹向了谢二爷的膝盖,就听咔嚓一声,谢二爷惨叫跪下。
总管和蓝衣侍卫的头皮麻了又麻!这位厌王府……是真的不把定国公府放眼里啊……不是!她才是真的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