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的话,所包含的信息量就大了,谢家父子都皱起眉。
谢韫神采有一刹崩裂,但很快就规复天然,一顿午膳罢了,岂有不管之理,更别说,青妩还救了谢翎的命。
“用膳便不必了。”萧沉砚起家道:“再逗留下去,恐惹人生疑了。”
他又偏了偏头,左顾右盼似在找甚么。
“这两家在同谋拐卖孩童?”
谢翎呆呆的看向青妩和萧沉砚,嘴巴张了张,道:“我记得你们……”
青妩美目圆睁,好你个萧砚台,还玩赖了?
毕竟,明面上定国公府和厌王府已经割席。
说完,还加了句:“还怪细心知心的呢。”
“这不是一目了然嘛。”青妩放下糕饼,懒洋洋道:“拐走孩童豢养精怪,不过就是搞一些歪门正道。至于钱……你们不会觉得只要活人才贪财吧?”
其别人面面相觑。
“被害的,可不止谢翎一人。”青妩腔调幽幽。
那白眉将狐妖请上她儿子身的时候,还拿着符纸桃木剑比划半天呢。
若触及多条性命,此等大案定然要上报到他手里的。
压根没啥花儿呼哨的筹办,她朝手上哈了口气,拇指压着藏魄的符纸,冲往谢翎脑门上用力一拍。
点心虽是给的萧沉砚,但萧沉砚现在不贪口腹之欲,翻开食盒盖子一瞧,内里的点心鲜明是青妩先前在书房内吃的那一款。
青妩笑眯着眼,神采戏谑:“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屋内沉默,定国公夫人目瞪口呆,“这、这就好了?”
谢翎之前烧坏了脑筋,智力和小孩差未几,说话也艰巨,半天赋气蹦出一个字。
“应当是。”青妩点头,问道:“他说的道观是甚么处所?你们之前去过哪儿?”
萧沉砚看着她面对本身和谢疏时的两副面孔,冷酷的挪开视野,“没写。”
“看来是谢翎撞破了一些东西,被盯上了。”
谢韫神采一肃:“我们去书房。”
而全程,定国公夫人对此都一无所知。
“的确岂有此理!”谢韫勃然大怒:“那云后行和王生如此草菅性命,他们到底想干甚么!”
青妩看着谢翎那有些呆却非常洁净的眼眸,感慨道:“夫人有个好儿子。”
到了书房。
“你是说翎弟在出云旁观到的那些黄金?”
“谁让谢小公爷长得就讨喜呢。”青妩说着啧了声,“不像有的人,整天板着一张脸,仿佛我欠他几十万两似的。”
“不过不能白干,得给钱。”
啪的一声,谢翎脑门上通红一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