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笔嘶了声:“他当着你的面给你烧纸,一会儿不会还要灌酒吧!”
青妩站定不动。
青妩也稳得住。
她天生阴官,对因果有天生的直觉,就像她能预感到‘夜游日游’这两个费事。
黄蜂唤她帝姬,这个称呼足以表白她在地府内的身份。
她先声夺人,筹办强词夺理了,归正,先得把萧沉砚的疑虑撤销了。
“认……认清甚么?”
萧沉砚说要给青妩烧纸,那是真烧。
她说着顿了顿,像是真的旁观者那边,神情还带着嘲弄:“她死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吧,你当时应当也未及冠,这么念念不忘……”
不出不测的,晓得了‘应如是’只是一个化名。
但青妩有种直觉,一旦他晓得了她就是当年镇国侯府阿谁小丫头,她与他之间的拘束将再难斩断。
但萧沉砚总感觉,那些既视感,那些偶合,不止是偶合。
迎着他切磋的视野,她假笑道:“镇国侯府的小蜜斯?”
“我看着她呱呱坠地,到长成一个黄毛小丫头。”
各种证据都在表白,她毫不成能是阿谁小丫头。
青妩纹丝不动,任由萧沉砚将纸钱烧尽,见他提起酒壶,她还是没甚么反应。
“我对你的感受,不是将你当作了谁的替人。”
萧沉砚给她筹办的,就是最平常的铜钱纸,青妩看着那一沓纸钱,眉梢微挑。
酒香漫延,不止是漫入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