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妩挑眉:“还是新奇的啊?你家二夫人吃的时候没感觉奇特?”

就见二夫人的肚皮下似有甚么在爬动,时不时往外凸,那形状竟如婴儿手掌。

佘老太君也晓得二媳妇的性子,虽小家子气了些,但不是个有坏心眼的。

世民气跳如擂鼓,死寂半晌后,不知谁小声问了句:“刚……方才那是婴儿在哭吗?”

贴身嬷嬷苦着脸道:“奴婢怕二夫人晓得本相后不敢吃,常常都骗她说是猪肚。”

按着二夫人手脚的四个婢女也瘫坐在地上,一脸劫后余生。

“娟娘!”楚二爷神采大变:“你们这是在干吗,还不快放开二夫人!”

他脸唰啦一白:“娟娘她……她难不成吃小孩了?”

她顺手取出一张符,往二夫人肚子上一贴,瞬息间符纸起火,烧为灰烬。

她皱了下眉,快步走进屋内,就见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哀嚎不已,四个婢女正尽力压着她的手脚,女人指甲上尽是血污。

“不能放啊!二爷,夫人她疯了,她要用剪刀剖开本身的肚子啊!”

实在不止楚二爷茫然无措,其别人也摸不着脑筋,方才青妩以柳条抽打佘老太君的行动把统统人都吓坏了。

进了二房院子,青妩就听到了女人的惨叫声。

此话一出,四周人都是一愣。

而老太君的反应,更是出乎他们预感。

尖厉的婴儿哭泣声突然响起,声音里尽是痛恨和不甘,这声音撞入统统人耳中叫世人神采发白。

这么几年下来,刨开外嫁的女儿不算,汝阳王府竟只要楚修文这一个独苗孙孙。

佘老太君明显已想到了甚么,神采丢脸,只要楚二爷一头雾水,吃甚么东西能让小鬼缠上啊?

“夫、夫人肚子里……肚子里有……”婢女颤抖着说不出话。

“紫河车?那是何物?”楚二爷不解。

佘老太君神采肃重:“说!那紫河车你是如何买来的?”

判官笔:“这楚二爷还怪敢想的嘞。”

方才青妩用柳条一抽,老太君只觉浑身一轻,呼吸也畅快了。

但自家的胡涂儿子明显曲解了。

佘老太君从速叮咛下去,楚二爷摆脱开下人的手,扯掉塞嘴的绢帕,却不敢再冒然开口了。

无人回应。

老王爷故去后,嫡宗子袭爵后返回封地,老太君和二房其他人都留在了都城。

此话一出,统统人齐齐打了个寒噤。

楚二爷是真的感觉冤。

青妩转过身,拿脱手帕擦了擦手道:“临时死不了。”

青妩闻言倒是笑了,“念佛是有的,吃斋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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