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你用缩地成尺之法,大早晨跑黄县去帮霍将军剿匪了?”饶是青妩也目瞪口呆,“萧沉砚,你真是血气方刚、龙精虎猛啊。”
萧沉砚:风俗使然……
他手指摩挲了下,眼里带出笑:“比来仿佛胖了点。”
“记着了,我的名字是……”
“放我下来。”
“阿苏……”
阿苏娜走到马队首级面前,问道:“你刚叫我甚么?”
阿苏娜一擦脸上的血,冷冷道:“将这对老东西的皮给我剥下来,放着活路不走,那就都去死吧!”
青妩拿出判官笔,对着他戳畴昔,“捅你腰子信不信?”
阿苏娜倨傲的抬起下颌:“今后别再用这个恶心的名字叫我。”
在王府内兜兜转转了半圈,她才找着萧沉砚,见他浑身冒着热气,额上汗涔涔的,身上另有股未散的血腥味。
与其说她是可贵没有睡懒觉,不如说是压根没睡着。
“一身汗味加血味儿,昨夜你去杀人放火了?”
“那不然呢?昨夜你的大刀饥渴难耐,必须去黄县杀匪祭刀?”
……
青妩短促尖叫,直接被他扛在了肩膀上,萧沉砚顺势颠了一下,直接把青妩嗓子眼的骂声颠了归去不说,差点把隔夜饭给颠出来。
青妩的鬼骂顿住,瞥他一眼,傲娇的挪开脸:“谁会担忧你,我睡得可香了。”
“哭甚么,不过几个贱民罢了。”
一对哑巴伉俪跪在火堆旁,他们望着族人的尸身,泣不成声。
“打了个钉子,挂在墙上睡的。”
黑甲卫们对视一眼,重重感喟,内心沉甸甸的。
“哪儿睡的?”
王府中不知萧沉砚身份,真把他当作王妃弟弟‘墨石公子’对待的黑甲卫们瞧见这一幕后,神情都有些奇特。
一群大老粗们唉声感喟。
“啊!”
听到这嘲弄的话,青妩嗔他一眼,上前又想挠他,却被他握停止段。
萧沉砚猝不及防被她捅到了笑穴上,身材僵了下,前提反射,抬手就掐住她腮帮子。
“你臭死啦!又脏又臭一身汗!我要被你熏吐啦!”
“我现在身上脏得很,你肯定要闹?”
她说着,轻视的看向哑巴伉俪:
“王爷再不从南岭返来,家都要被偷完了,这叫甚么事儿哦……”
阿苏娜脸上戾气骤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青妩暴露嫌弃脸,用心捏着鼻子,问道:“昨夜你人?”
萧沉砚:嗯……不美意义啊,全都听到了。
青妩额头青筋突了突,握笔的手一用力,快嘴笔笔收回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