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桎梏,也是他的灵丹灵药。
萧沉砚手上一顿,面无神采收回击,不开腔了。
“话说……有件事我方才就想问。”青妩指着床上:“为啥要让我哥和谢疏躺一起?”
青妩笑容森森,上一次这厮俄然背刺判官笔时,她就思疑这狗男人能听到她和判官笔暗里说话。
萧沉砚:“大略如此。”
但顾忌着青妩,萧沉砚没对梵幽颁发过任何观点。
“你说巫真咋不拿我威胁击垮你?”
两个大男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那宁静的模样,整得像是要合葬似的。
对于这位久闻其名的‘岳父’,他印象绝对算不上好。
萧沉砚神采微动,青妩瞪他一眼:“你别乱来啊。”
“巫真逃了?”
青妩看他一眼,没回绝。
青妩神采奇特:“那我这回还真枉做小人了?巫真没扯谎?谢疏真成我哥的解药了?”
“连你哥的醋都开端吃了?那点出息。”
青妩嘴角扯了扯,吐出一口长气:“你说我家那老东西?”
青妩讽刺的扯起嘴角:“巫真只拿我哥威胁我,却拿我哥和谢疏一起设想你,要击溃你的心神。”
巫族必将还动了别的手脚,不然,只是用一个冒牌货来绑住云铮的命,这就太轻易了。
“还是谢疏照顾你哥更好,都是男人,便利些。”
青妩又细说了一下巫真和梵幽间的破事,萧沉砚心头的一个迷惑解开,算是晓得为何巫族内不清楚青妩来到人间之事了。
巫族大肆入侵是迟早的事。
“我还想亲身照顾我哥呢。”
青妩高低打量他,嫌弃之色溢于言表:“怕不是要癫哦,啧,臭男人的友情。”
萧·乱吃飞醋·沉砚听到上一句话时,有些心虚的挪开眼,本来是舍不得云铮啊。
笨伯笔笔收回尖叫:“对啊对啊!阿妩你只对我说过这话,好人砚台是如何晓得的?!”
“我让三尸虫入窍节制住了云铮,不过他体内巫族的力量一向在作怪,但将谢疏与他放在一起后,那力量就会消停下来。”
青妩舔了舔唇:“可惜炎叔鸟脑筋太小,他对巫族也是一知半解,巫族的手腕,还是得巫族人最清楚。”
萧沉砚神采丢脸,“你少说话。”
他发笑:“你想到那里去了,我还不会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
“对于巫真那老迈娘,手腕层出不穷,没准她说七窍小巧心是解药这话都是真假掺半。”
别问了。
以巫真的性子,恐怕也不会坦白青妩的行迹。